看樣子這裏就是供屍鬼的地方,不過此時神龕裏空空如也,看樣子是楚晰將屍鬼招走了,定位玉眼狂震狂閃,都表示了這裏的邪氣旺到讓人心驚的地步。
對了,鑰匙!
此行的目的,蔣歌在看到此景差點忘了。左右看了看,供桌上一眼便能看清,沒有像鑰匙的東西。房間很小也沒什麼藏東西的地方,燈光昏暗,好在楚晰也沒想過要把鑰匙藏起來,可能他認為沒有人會知道並來地下室吧。
鑰匙很快找到,就在門邊上,蔣歌一進來就被供桌神龕吸引了注意力,所以才沒看到。
這是一個掛架,上麵的鑰匙不隻一把。蔣歌想起自己一路而來一些打不開的房間,思量了一會後,便把所有鑰匙全都拿上,畢竟他不知道那一把鑰匙是開鐵門的,而且其實打不開的房間他也有點好奇。
再回到鐵門處,他開始一一試起鑰匙。
“我這就開門,你等下...”
許是裏麵見獲救有望,怎麼年下來的感情在這一刻爆發出來,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說話,放聲大哭起來。這個哭聲說不出是悲是喜還是混亂,卻讓蔣歌動作加快了幾分。
終於在試到第七把鑰匙時,便聞哢嚓一聲,鎖頭轉開。
這聲音此時讓人是如此的驚喜。
蔣歌忙匆匆的打開門,一股子濃烈的臭味襲來,差點沒讓蔣歌昏倒。很難形容這味道道,空氣不流通,長年積沉下來的空氣中混著人類的排泄物氣味,血腥氣味,混雜後的味道讓人聞了恨不得轉頭就跑。裏麵沒有一點光源,唯一的光源還是蔣歌身後走道上的燈光,就著這光源掃了一眼裏麵,情況大概知道。
這房間隻有一個詞語形容,就是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除了角落中那個用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好像不適應照射進來的光一樣的人。
天啦,你們都不會敢相信蔣歌見到了什麼。
一個披頭散發,縮坐在牆角,不知男女的人。這人坐在那裏低垂著頭,旁邊則是一些排泄物,身上穿著一件已經看不出是連裙還是睡衣的髒兮兮,破破爛爛的遮衣,露在外麵的手有腳則如幹枯的樹枝幹一樣,幹瘦到皮包骨。
也許是太久沒見過生少,也許是心中的恐懼還殘留著,蔣歌不過是走近一步,這個卻是嚇得尖叫抱頭身子更加縮進牆角。蔣歌眉頭一皺,沒有怪他,明白這是一種自我保護的動作,他隻是憤怒,對楚晰如此毫無人性,慘無人道的行為感到憤怒。
因為這人方才一番動作,蔣歌居然看到有一根大拇指粗細的鐵鏈鎖在了這個人的脖子上,難怪他走到不出牆角。
該死,他把人當什麼了?牲畜麼!
雖然憤怒,但蔣歌還是停下了腳步,他不想再過度的刺激到這個可憐人。
不過,這裏的環境實在是糟糕。
於是,他從平安袋中拿出了一道法符。此符為一道清風符,是專門用來吹散山間一些有害氣體的,此時正好拿出來驅驅這裏的惡臭,蔣歌感覺多站在這裏一秒,都會讓生病。激發法符一股清爽的風從符上吹起,在房間裏卷了一圈,在蔣歌的意念操控下將惡臭都推出了房間,一下子讓房間裏的空氣都幹淨好聞了不少。
許是被這神奇的一幕驚到了,牆角中的可憐人一時間有點呆懵。
而此時,蔣歌又拿出了一張法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