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的謝寶珠看著這個毛茸茸的小黑球忽然有些惡趣味大發,一把揪起地上的小家夥,謝寶珠匆忙就往臥室跑,它想看看這個小東西見了水是不是和狗狗一樣,亂撲騰。
“球球,你以後就叫球球。”被謝寶珠一把抓起來的小家夥,自動蜷縮成球狀,圓滾滾的纏在了謝寶珠的胳膊上,小家夥的身子很是靈敏,軟軟的毛蹭的謝寶珠又笑了出來。
……
一大一小在水裏玩的不亦可乎,原本以為球球是個怕水的,沒想到球球在水裏遊的那叫一個歡,小短腿一邊在水裏撲騰,一邊還把水往謝寶珠的身上甩,似乎在挑逗,看吧,愚蠢的凡人,小爺可是強大著呢。
而謝寶珠也是個變態的,玩的正歡樂的時候,一把將小家夥從水裏翻了過來,目光從小身板上侵略性的掃了一圈後2wsazx,開口大笑:“哈哈哈,球球,你居然是個公的,哈哈哈。”
那笑聲讓本來在水裏歡騰的小家夥硬生生的喝了幾口水,尼瑪,太不要臉了,它這輩子第一次見到這麼不知羞恥的,壞人。
“嗷嗷嗷。”
小家夥接連淒慘的叫了好幾聲,它還是個純潔的寶寶,麵前的這個人太不知羞恥了。
球球的小爪子立刻朝後劃去,它要遠離這個色,女人。
“寶兒在笑什麼呢?”
因為房門沒有關,剛剛從書房裏謝晏銘將那間屋子的動靜聽得清清楚楚。剛剛的一些不快被這純粹的笑聲感染的頃刻間煙消雲散。
男人關上房門後,朝著浴室走去。
“哥哥,嘿嘿,你看球球在害羞呢。”謝寶珠歡樂的笑聲響徹整個房間。
此刻的小家夥一個小爪子按在浴缸上,另一隻爪子,死死的捂住身前,另兩隻爪子蹬在浴缸底部,就像一個獨立的勇士,偏偏那眼神水汪汪的,滿是控訴。
謝晏銘一進來就看到一人一“黑影”在大眼蹬小眼。
其實球球還很不喜歡別人說它黑,這也是謝晏銘喂養這個小家夥慢慢品出來的。
前段時間有個新兵負責照顧這小東西的飲食,看著小家夥通身黝黑的毛發,當即滿是欣喜,操著一口方言對另一個新兵蛋子道:“二強,你看,這狗多黑,比俺們村長家那頭純黑色的德國牧羊犬好看多啦。”
新兵蛋子還沒說完,小家夥就火了,一齜牙,那新兵兩個月沒下床,據說,這還是因為那新兵蛋子準備的飯很合小家夥胃口,所以沒下重口。
那段時間以後,翟銘晏經常一字一句的重複剛剛那新兵蛋子的話,想看看是不是這個新兵的言語激怒了小家夥,畢竟一直以來這小家夥很溫順,果然,每次他提到“黑”這個字的時候,小東西就開始暴躁。
後來,他和這小東西打成一片後,經常叫它影子,當然是在變相的說它黑,好在它真的不懂,也就樂嗬的以為那黑心肝的臨時主人給它起了個牛逼哄哄的名字。
“影子,出來。寶兒你去換衣服”謝晏銘看著衛生間一地的水,還有自家妹妹半身衣服都快濕透也沒換衣服的意思,語氣帶著些命令。
隻見那小家夥立刻從浴缸裏翻騰出來,不過,衛生間的地更濕了,那小東西還不停的抖身上的水,就連謝晏銘也被濺濕了,小家夥似乎沒發現一樣,大搖大擺的朝著謝晏銘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