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很想寫篇求助。為自己。細想。還是算了。我並不是不能勞作的人。有困難是暫時的。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有心情寫下去。
我來自GX農村。是GX四個大名貧“龍馬上天”的TD縣山村。
在我二十一歲的時候,離開了家,離開了故鄉,來到JXJA市井岡山學院求學。雖然是專科。我珍惜大學三年。三年我作為特困生。默默的學習。現在就在讀大學的地方,JA市的JS縣支農。
找工作那時候,我和我一個同學跑到深圳,在那裏呆了七天。花去七百多元錢。那是2007年5月的事情了。
回來之後,我和我的同學報了三支一扶工作。通過考試,我們班那次有五個人成功被錄取了。我是被補錄的。
回想那時候審核。我由於欠交大學的學雜費。還欠學校六千七百二十七元整,所以取不出畢業證去審核。就等學校領導開了個證明。現在還清楚的記得,找領導開一個二十多個字的證明要花很大的程序。我等學校答複半個月,我最後一個去人事局審核資料。
就這樣我參加了三支一扶。本來想在大學時候貸款讀完大學。等貸款等帶畢業了也等不到。家裏又一下子拿不出那麼多的錢來。隻有硬著頭皮自己扛了,
工作了。三支的工作,那不是工資,是生活補助,第一年是每個月八百元,第二年是每個月一千元。
我也不知道怎樣花錢了。去年11月檢查出肺結核。一直吃了七個月的藥。三支服務快滿期了。何去何從。我也不知道。留基層,不知道需不需要拿畢業證出來。我還沒還清學校的學費。
在故鄉。我的老家。爺爺奶奶,快六十歲的父母親。兩個弟弟。
二弟和三弟相續成家。
三弟做上門女婿去了。雖然他說他要一人管兩個家。但真要管起來。很難的了。
二弟小時侯小兒麻痹症。我上初中時候雖然父親帶他去做了手術。效果還是不那麼的明顯。所用的費用全是貸款的。貸款的錢直到我參加工作一年了才還清。二弟年底帶個女朋友回家。現在弟妹也有身孕了。
做為大哥,我兩年多沒回家了。因為沒錢,就連他們的婚事,我都沒機會參加。因為正好碰上大病,吃肺結核的藥。每錢是一個無奈的借口。
二弟沒有勞動能力。我曾和我的同學說,我以後要養我的父母親還有我的二弟。這個是我對他們的恩育的報答。我沒什麼可給他們了。
兩年多不見了。也許父母親的臉上多了幾許皺紋和增添了更多的白發。在故鄉的時候,我是經常給父母親洗衣服的。現在做夢都很想回家。卻沒來回的路費了。
每次在我詩歌裏,流露著故鄉,父母親,故鄉的土地。那童年走過的路,點點滴滴。成為我牽拌的記性。
很想過年時候回家。看看父母。我是希望轉正時候沒有什麼問題。支農兩年的生活快過去了。兩年了。也許沒有太多的問題。如果有,我真想貸款。可沒有人給我做擔保。不知道。詩人是無法預知未來的。我隻是寫詩歌的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