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自己鍾意的人還在一邊,這個上不了台麵的女人,竟然就這麼直白的戳出她的痛處,真是太放肆了。
以前她最痛恨的就是別人說她飛機場,而現在,她最痛恨的是別人拿她引以為傲的前麵說事,舉起手中的香檳,氣極之下就要朝風輕潑過去。
不過還沒等她動手,風輕早一步就已經上前用力抓住了她的手腕,防止她下一步的動作。
吃過一次虧的她,又怎麼會讓這種事情再發生第二次。
在外人看來兩人像是友好的湊在一起說什麼悄悄話,然而隻有紅唇覆在韓安染耳邊的風輕才知道,自己要說的絕對是更能氣死人的話。
“等你有了真材實料了才來和我討論這個問題吧,沒料兒還敢和我叫板?!”遠離了韓安染身邊,順便拿走她手中的香檳優雅的放在唇邊一飲而盡,“謝謝韓小姐,真是太客氣了。”
韓安染臉上原本精致的妝容都跟著心裏的氣憤扭曲了,還想再和這個可惡的女人嗆聲幾句,卻發現自己氣的腦袋發懵,短路到罵人都有些詞窮。更何況宴會上這麼多人都在看,她又不能撕破臉皮和一個無名的女人計較。
最後她隻好恨恨的跺腳,朝著風輕的肩膀重重的撞過去,從她身邊擦肩走過。
沒想到撞完人後,耳邊竟又飄進來女人調侃樂禍的聲音,“小心,撞破了就不好了。”
韓安染轉過頭惡狠狠的剜了一眼風輕,就差氣的頭上冒煙兒了,這個女人她記住了。
無謂地聳聳自己被撞得微微疼的肩膀,風輕斜睨了一邊的男人一眼,“看戲的感覺怎麼樣?!”
司騰狗腿的朝風輕笑笑,“牛掰!小弟我今晚就靠你了。”
以前最纏他的就是這個韓家大小姐,要不是看在韓家的麵子上,他早就想把這個女人給打發了。
“哼!”鳳眸涼涼的掃了一眼司騰,她算是公報私仇,但也不能便宜了他,“你還真是會坐收漁翁之利!”
“不會不會,您要是能讓我平安度過今晚,那以後就算是做牛做馬,我也是要報答你的啊!”報恩不可怕,可怕的是難纏的女人和自家母親。
所以他說的絕對是真的,要是今晚讓他蒙混過關了,那風輕以後就是他的大恩人,他絕對會言聽計從的把她供著。
更何況慕翰煊都能為了她破例,自己被她壓著也不算丟人!
“你說的!”
“我說的!”
“那好,成交。”
剛才和韓安染的事隻是小插曲,並沒有引起什麼特別的關注,但是就剩他們兩人站在宴會的一角,旁若無人的聊著天的時候,卻引來了不少的目光盯著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