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去死?”楚離憂是真的很痛,說出的話也冷漠到了極致。她真的是眼睛瞎了,心也瞎了才會千裏迢迢的跑過來看他死了沒有?
“這麼期待本宮去死。怎麼?你很想陪本宮一起死麼?”
“我覺得你應該找個大夫過來看看了。”楚離憂冷諷了一聲,甩開了他那抓著自己的手,但玉痕卻攥的緊,哪裏是楚離憂能掙脫開的。對於這個霸道的男人,楚離憂語氣很不好。“我看你病的還不輕。你趕緊給我放手。”
對於她的冷諷,玉痕居然沒有生氣。反而是扯唇輕笑了一聲,攥著她的手依然沒有放,而是輕扯了她一下,楚離憂整個人就撲倒在了玉痕的胸口。玉痕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勾唇邪魅道:“你說的沒錯,本宮的確是病的不輕。剛剛好,你、就、是、藥。”
突然的曖昧讓楚離憂整張臉通紅通紅的,心更是撲通撲通的跳。
他那溫熱性感的聲音撒落在耳邊,緩緩的開口,“你的心,跳的可真快啊。心虛了麼?”
這樣的他讓楚離憂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要如何應付,她隻怔怔的由他摟著自己,由自己靠近在他的胸口處。
明明該恨他的,該遠離他的,可這個懷抱卻讓她是那麼的貪念,讓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明明一在的告誡自己不能在朝玉痕靠近了。可一靠近他之後,她所有的偽裝在他麵前都會瞬間的瓦解。對於這個男人,她真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任由著自己的心在他的麵前一點一點的沉淪下去。哪怕被傷的遍體鱗傷她還不死心。
她真的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麼的深愛這個男人,才會在他的麵前完全沒有了抵抗的能力。明明他傷她傷的那麼重,她卻還是義無反顧的撲了上去。
“玉…玉痕。”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喊了一聲。可當她抬起頭看到他那眸子裏藏著的笑時,突然明白了。剛剛他是故意在她耳邊說這些話的。這個男人怎麼可能會給自己留有一絲的溫情呢?她可真的是傻啊?那一刻,她用冷笑來掩飾自己剛剛的失落。“心虛?嗬,我想太子殿下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吧?太子殿下這病可是病的不輕,還是趕緊找個大夫來看看吧?免得耽誤了病情了。”
說完,毫不猶豫的使了她所有的力氣將他的手甩開。然後在玉痕看不到她臉上模樣的情況下強忍著眼淚跑出了營帳。
等到跑出了營帳,眼淚像決堤了一般的流了出來。她怕自己的哭聲被軍營裏的人發現,隻能捂著嘴,小聲的抽泣著。好在今天玉痕的營帳外麵沒有人守著。否則她哭泣的模樣一定會被他們發現的。想來,是玉痕昨天的吩咐,所以今天他的營帳外麵才會沒有人。但在玉痕營帳外遠處的十米外,站著幾個站崗的將士。
楚離憂不知道那不遠處站崗的人有沒有發現她在哭,就算他們發現了。但也沒有幾個人會敢上前來問是什麼情況。
楚離憂就那樣站在營帳外麵,捂著嘴低聲的抽泣著。她努力的告訴自己不能為玉痕傷心了。不能為他哭了。可眼淚就是不聽自己的話。想把眼淚擦幹淨,可眼淚還是會不爭氣的流出來。
她剛剛從玉痕的營帳裏跑出來沒有多久,從暗處出來了一個女子堵在了她的麵前。
楚離憂不會忘記這張臉,不會忘記這個女人。這個在玉痕營帳外麵等著她的女子正是昨天她看到和玉痕親密的那人女子,她還記得,剛剛她闖了進去,玉痕將她趕了出來。
隻是,這個女人在這裏朝她走過來,似乎就是在等著她的?隻是她等她幹什麼?
當即看到她過來的腳步,楚離憂將臉上的眼淚擦幹淨,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