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的嘴角抽的是更厲害了。有這麼摧殘孩子的麼?有這麼培養孩子的麼?孩子可才幾個月啊?
但一邊的白月卻不淡定了。“南宮錦,孩子還那麼小…”
“月兒,他現在還小還有我們保護他。但我們不可能一輩子都保護他。這個世間險惡,隻有強者有能力者才不會被人欺負。你現在心疼他,但未來呢?未來他在江湖上行走,遇到了強勁的敵人,他該如何應付?”
白月很心疼,但又啞口無言。沒有那個父母不是為了孩子好,不心疼孩子。但是,南宮錦說的卻是對的。在這個世道上,人心險惡。不自強,就隻有被欺負的份。
“月兒,有我在,不會讓火靈狐傷到我們的兒子的。那隻臭狐狸真的要敢傷了我們的孩子,爺把它宰了燉湯。”
“那就讓小白跟著你們去吧。”雲清自然懂得南宮錦的憂慮。
鈺兒身為南宮一族的少主,他的未來注定了是不平凡的。
這時,南宮錦又看著雲清開口,“哦,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你趕緊去太極殿看看吧。爺剛剛從太極殿過來,看到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朝太極殿去了。去晚了要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那可不關爺的事了。”
聽著南宮錦的話,雲清直覺感到有些不好了。咬牙,“你做了什麼?”
“爺什麼也沒有做。”南宮錦笑的如沐春風,“爺隻是幫你們添加了一點情趣而已,‘媚情’妹妹應該很熟悉吧?”
“你給離陌下媚藥了?”雲清氣的咬牙,但已經沒有心思找南宮錦的麻煩,朝太極殿過去了。隻是離開前惡狠狠道:“大哥,你等著,這件事我跟你沒完。”
南宮錦的笑意卻是更深了,看著自家妹妹離去的背影,“那也要你們能找到爺在說。”
這個仇總算是在楚離陌身上報回來了。他可是一直還記得楚離陌當初還在月兒懷孕的期間就給自己下媚藥這件事。現在,他總算是找到機會了。
“你呀。你就不怕把雲清他們惹毛了?你怎麼能給楚離陌下‘媚情’呢?”白月白了自家的男人一眼。“你剛剛說看到一個女的朝太極殿過去了,你可不要告訴我,這個女的是你安排的。”
“怎麼可能呢?我怎麼可能給他安排其他女的。”隻是,他看到有女的過去的,但卻沒有攔著而已。他是想看看,這個家夥在中了媚情後,能不能把持住?會不會和別的女人亂搞了?畢竟,雲清可是他唯一的妹妹,他當然要為唯一的妹妹著想了。說完了後,南宮錦又道:“月兒,你以後可不能在冤枉我了,我怎麼可能外麵有人了。”
所以說,剛剛的話南宮錦其實全部都聽到了?
“那你這幾天神神秘秘的幹什麼去了?”
“王子清不是在北淵麼?十天前王子清和蘇白衣在西越與北淵一戰後,偷襲重傷了玉痕。這兩人趁著玉痕重傷了,這兩人順便又把幽城和北淵邊境的十座城池給打了下來。楚離陌前麵睡了七天不醒,我這幾天不是忙著這件事麼?”南宮錦解釋。
所以說,王子清和蘇白衣兩人劫了玉痕的道了?
玉痕把北淵給滅了,結果這兩人又趁火打劫的,把靠近幽城的十座城池給搶了過來。
“你也知道他睡了七天,你還給他下藥?你就不怕這件事過後,他和雲清一起對付你?”白月真的是不知道怎麼說這個幼稚的男人了。
“所以,我們不等明天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去白虎寨。等他藥效過了,也要找的到爺在說。”南宮錦還不等白月開口了,這宮宴他也不參加了。直接抱起這一大一小兩人又將火靈狐小白給一起帶上,三人加一隻狐狸就這樣離開了皇宮。
但白月卻有一種感覺,她怎麼感覺像是在逃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