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誰敢找你的麻煩。”雲清笑了笑。
鳳青鸞的外祖家雖然已經沒有了,但鳳夫人以及鳳將軍的威名還在。以及還有二表哥,誰不會找死的去找鳳青鸞的麻煩。
隻是雲清這樣說隻是讓鳳青鸞心安而已。這個丫頭一向不喜歡管束。她整天無約無束的在楚京裏縱行,肯定這話也不會聽進去。但為了她的安全,雲清也隻好回去後暗中派人保護著她的安全了。
但雲清不知道,其實王子清一直有派人暗中保護著鳳青鸞的安全。所以,這次月湖刺殺的事情也很快的傳到了王子清的耳朵裏。也正是因為這件事,王子清連忙的處理了手中的事情,從薊城快馬加鞭的趕了回來。
這個話題很快也就揭開了過去,幾個人在一起聊著其他的。
……
蘇府客廳。
蘇少越看著眼前的這個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心裏雖已經思量了許久,更不知道他這個時候出現在蘇府是何意,但麵上依然保持不卑不亢的模樣,恭聲道:“不知五皇子殿下駕臨蘇府有何事?”
楚澈溫和笑了一聲開口,“父皇聽聞蘇小姐遊玩月湖的時候遇到了刺客還掉到了月湖染上了風寒。所以命本皇子過來看看。蘇小姐遇刺這件事父皇非常的重視,已經下令徹查此事了,相信過不了多久一定會抓到刺客給蘇大人,蘇小姐一個交代。”月湖遇刺這件事雲清他們並沒有隱瞞,這件事楚京已經鬧的沸沸揚揚了。頓了頓,楚澈又道:“隻是本皇子可是聽說了,和蘇小姐一起遊湖的還有清寧郡主,鳳小姐。怎麼就蘇小姐一人染上了風寒了呢?”
淡淡的一句話,雖然並沒有什麼錯處。但這話誰的聽的出來,這是在挑撥離間。
雖然蘇大人並不會被這麼一句話就挑撥了,但很難保證,這句話不會成為日後的一個引子。不得不說,楚澈現在變聰明了。
蘇少越彎腰,一臉的惶恐,“多謝皇上厚愛,小女從小就身體弱,沾不得一點冷水。月湖的水冰冷徹骨,好在清寧郡主和鳳小姐的身子骨比小女強。要是都染上風寒了,這月湖的罪過可就大了。”
淡淡的一句話,蘇少越便把所有的錯推到了月湖的身上了。
楚澈的臉頓時的一沉。好一個蘇少越,好一個禮部尚書。
“是啊。要是幾位小姐都染上風寒了,月湖的罪過可就大了。”淡淡的挑眉,楚澈的話中卻隱藏著幾分的怒意。本想拿這件事挑撥蘇府和王府以及離王府之間的關係,可這個蘇少越到是會裝糊塗。
楚澈來到蘇府的時候也很快的傳到了後院中,剛剛好傳到了雲清等人的耳朵裏。楚澈這個時候來蘇府可不會有什麼好事,讓蘇婉言不要擔心,雲清和鳳青鸞兩人便來到了大廳中。隻是兩人便沒有立刻的進去,而是站在一旁聽著裏麵的話。
聽著裏麵的話,雲清嘴角閃過一抹寒冷的笑意,這個楚澈,實則是來傳達皇帝的恩澤,其實就是來挑撥離間的。不過有一件事他卻忽略了,蘇大人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挑撥的一個人。先不說蘇大人和王家的關係,就先說說蘇大人和鳳將軍兩人的關係,在楚京裏,或許這兩人沒有什麼交集,唯一的交集就是兩家的小姐要好。但是,卻有一個外人不知道的消息,蘇大人和鳳將軍可是有著過命的交情。蘇夫人和鳳夫人兩人的關係更是閨中密友。隻是這件事並沒有大肆的說出去罷了。
至於蘇大人會不會和離王府府有什麼隔閡,但看蘇婉言和雲清之間的關係就明白了。蘇大人好歹為官幾十年了,可不會因為一句話就被人給挑撥了。至於蘇大人,其實對離王還是很欣賞的。
這時,雲清和鳳青鸞走了進去。雲清更是接過了楚澈後麵的那一句話,冷笑了一聲,“可不是麼?這月湖的罪過還真是大了。隻是比起月湖,那群刺客的罪過更是大。不過這群刺客也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犯的罪過大了,所以像縮頭烏龜一樣的躲了起來了。不過,楚京就這麼大,本郡主要到看看,他們能躲到幾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