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城。
玉痕把楚離憂趕了出來後,楚離憂一時之間也沒有也打擾玉痕。整個下午的時間都在自己的房間裏忙著那件還沒有做完的針線活。直到晚膳的時候,楚離憂可忍不下這個心不管玉痕。
到了晚膳,楚離憂端著做好的食物朝玉痕的房間走了過去了。礙於午膳因為豬肝鬧了一場,晚膳的時候楚離憂沒有在炒豬肝這道菜了。
她怕玉痕看到了豬肝會在一次發怒。
反正這個時候她是不想惹玉痕生氣或者是發怒了。這樣難受的也隻是自己而已。
“咚咚。”敲了敲房間的門。
許久,房間裏也沒有傳來聲音。
難道玉痕還在生氣麼?
楚離憂在心裏暗暗想著。想想她一個小小女子,她都不生氣了,玉痕一個大男人還在生氣不成麼?
“玉痕…我進來了哦!”房間裏許久也沒有傳來聲音。楚離憂推開了房間的門進去。
隻是…
當她看到房間裏玉痕整個人已經陷入昏迷不醒,床邊還有一片的血跡,玉痕的唇邊也殘留著血,楚離憂整個人都懵了。手裏端著的東西也掉在了地上。發出了哐當的一聲響。
“玉痕…玉痕…你醒醒…你醒醒…”
那一刻,看著玉痕倒在她的麵前昏迷不醒的樣子,楚離憂慌了。
她害怕,害怕玉痕就這樣死了,死在了自己的麵前。
“玉痕,你不要嚇我。你醒醒。你不要嚇我。”楚離憂哭著喊道:“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惹你生氣的。你醒過來好不好。我以後在也不惹你生氣了。”
楚離憂現在把所有的錯攬在了自己的身上。她責怪自己,是自己惹怒了他,他才會突然發作了。
而玉痕會突然發作,那是在楚離憂離開房間之後的幾個小時發生的事情。
楚離憂離開房間之後沒有多久,玉痕胸口就有一股氣流流竄著,似乎要破體而出。當時他便知道,身上的毒是要發作了。當時他用內力想要將身上的毒逼出來。可就在最後的那一瞬間,還是功虧一簣了。
在吐出一口血,倒下之前,玉痕的腦海裏閃過的卻是蘇白衣帶著麵具下那嘴角的一抹含笑,當時他並不知道那個麵具男子笑的是什麼含義,也不知道他既然已經從自己下毒了為什麼下的卻不是致命的劇毒。直到今天,他總算是明白了。那個麵具男子,為什麼會那麼的笑了。
他是故意的在嘲諷他。也是故意的在拖延他,阻止他去楚京的腳步。
該死的!
這是玉痕倒下之後唯一留下的一句話。
這毒又凶又狠。根本就不是那麼輕易就可以用內力就逼出來的。
蘇白衣當時給玉痕下毒的時候,這毒剛開始並不猛烈,也不算是什麼致命的劇毒,並不會立刻取人性命。但偏偏這毒卻是越到後麵,體現出來的是越凶又猛。
而這種毒,隻要不使用內力強迫的逼出來,是不會那麼快毒發的。但偏偏玉痕仗著自己內力深厚,想將這股毒逼出來。
估計蘇白衣當時早就想到了玉痕會用內力逼出來。所以才故意下的這種毒。蘇白衣這是對玉痕故意的留了一手。
房間裏楚離憂的聲音也引起了弄月的注意。等到弄月來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玉痕倒在床上,她家小姐在一旁哭的撕心裂肺。
楚離憂在見到弄月的那一刻也像是抓到了一顆救命的稻草一般,哭著道:“弄月,你快救救他,你快救救他。”
弄月不忍心看著楚離憂哭的那麼傷心上前去替玉痕把了把脈。玉痕還有氣息,隻是那股毒在他身體裏流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