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開始了,今天已經是僅有的四天的假期的第二天了,林友抹破了嘴皮子才跟加倍求來了一天的假期,嗯,就是睡一天的覺。加倍是千不甘萬不願的不同意,而林友的一句話就把加倍的所有的反駁都回絕了。“我不鍛煉,你能怎麼的我。”林友十分無賴的要來了一天的假期。但今天,必須開始工作了,對,是工作。加倍在昨天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告訴林友她已經買了個網站。而林友今天的工作就是在加倍的監督下,學習如何製作網頁和管理網站。當然了,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了。
“加倍,我們接下來去哪裏?”林友剛剛從市裏最大的一個書店裏逃了出來,滿嘴的埋怨著加倍。加倍三個小時前,因為看到林友的基礎實在是太那個了,自己有不太好意思的刺激林友,隻能是告訴林友來書店裏吸收知識。當然也是要作弊的,林友戴著那副瞳孔掃描儀嘩嘩的都把書裏的東西掃進了腦子裏,結果就是三個小時的時間把全書店的書全部掃進了腦子裏。而在林友看書的時候,後麵一直站著一個書店的售貨員。一開始的時候,她還當林友是一個買書的中學生,結果就是,她陪著林友一直從林友拿起第一本的書開始一直到最後一本書,好在林友看書夠快,否則那個可憐的售貨員就慘了。
“我們現在去楊市。圖書市場。”加倍不鹹不淡的說了句就消失了。“我缺錢。”林友沒說錯,他身上真的沒錢了。“騎車去。”“日,這裏離楊市可是有兩百裏,你讓我騎車去,我到明天才趕的到。“根據您平時的速度計算,不需要到明天,您隻需要四個小時就可以。到了地方,我會為您付午餐的錢的。”加倍依舊是那副不鹹不淡的聲音。”搞球,要是這樣的話,我豈不是沒時間去學習如何做網站了?”“我們假期的主要時間就是去看書,努力讓讓腦子裏變得充實起來,而不是去學習。另外,網站的事情我們可以到那裏了,可以邊看書邊教您,明天的時候,我將會為您訂購一台服務器,一台筆記本電腦。計算沒有出錯的話,您開學後將會收到。”加倍的話前後雖然有點風馬牛不相及但林友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說,一是她希望林友不是一個隻會求助於她的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人,一是林友也也想好好的玩真是的電腦,畢竟現在的地球可是沒有那麼多的高科技的,整天對著虛擬視窗操作林友都快有點惡心了。最後一條也是加倍認為最重要的,機器人三指令之一,無論什麼時候機器人都必須服從主人的命令。而林友很早以前就跟加倍說過想要一台筆記本,現在有錢了,怎麼著也得弄套吧,當然加倍也是不想讓林友再去用坐來玩遊戲了,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果然,林友在聽到加倍略微帶了一點點的回還的語氣之後,林友騎著車子就竄到了自己在朔風旁邊租的房子裏,換了出來那輛嶄新的山地跑車。半個小時後,林友開始埋怨了。一個小時候,林友已經有點忍無可忍了。兩個小時後,林友累趴下了,看著當初被他當作寶貝買來的自行車,現在已經爛得不像話了。沒辦法,林友要撒氣。明明自己有很多的錢,卻沒辦法坐車去楊市。另一個就是,公路上騎著這種車子實在太沉,林友很後悔當時怎麼就買了輛這種車子。
“您不需要抱怨,到了楊市,我們提了錢,去買一輛新的。兩種車子都買來,就像您以前說過的,買兩輛車子,一輛用來騎,一輛用來拆。”來自不知道什麼文明的寶貝加倍已經被林友帶壞了。“是啊,老子有錢了。車子買兩輛,一輛用來騎,一輛用來拆;老子有了錢,耐克買兩件,一件用來穿,一件用來剪;老子有錢了,電腦買兩台,一台用來上網,一台就專門供應配件兒。”林友在持續不斷的YY中走過了最後的兩個小時的路程,當看著那跟記憶中一樣的繁華的城市的時候,林友仿佛把記憶都摻雜在了一起,分不清了現實和夢境,然後恍若又從夢境中走入現實,哪個現實就是林友的前世。林友看著自己慢慢的回到了前世,心裏嘶吼著,卻發現自己發不出來聲音;憤怒的揮著拳頭,卻發現自己不能控製自己任何一處軀體;漸漸的,林友有點絕望,他想哭,他想放肆的哭,甚至他想到了死。前世的自己,也就是幾年後的自己,那時是什麼啊,林友努力的回想著過往的幾年的記憶,卻發現幾乎一片空白,甚至都不知道昨天自己吃了些什麼。突然,林友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想起來了自己曾經聽到過的那個故事,莊周夢蝶。其大意就是莊子一天做夢夢見自己變成了蝴蝶,夢醒之後發現自己還是莊子,於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夢到莊子的蝴蝶呢,還是夢到蝴蝶的莊子。而莊周對此事情的解釋就是提出一個哲學問題——人如何認識真實。如果夢足夠真實,人沒有任何能力知道自己是在做夢。(原意一伸過來好多,這裏暫時借用其中的一條,古人的智慧很有意思,有時間的話各位可以去看看,嘿嘿,那可是兩千多年前的哲學思想,比現在發展過來的西方式哲學要玄奧的多,當然也更廣義的多。)想到此處,林友緩慢的清醒了,他發現自己依舊騎在那輛被他毀的差不多的車子,而依舊是停在原處,依舊能夠看到道路兩邊的廣告商寫的時候2005年十月,看到這裏,林友徹底的清醒了。林友笑了,嗬嗬的小笑,然後哈哈的大笑,然後突然的哭了,小哭,大哭,然後又笑,然後又哭。哭笑過後,林友發現自己的心情好多了,再沒有那種被時間壓迫的感覺,而長久以來的那種重生優越症(林友語)也似乎變的輕了許多。“渾渾噩噩一世人。惺惺忪忪夢一生。嗬嗬,這感覺真不錯呢。你說是吧,加倍。”林友感覺自己好象能夠把四個小時前記憶的東西用了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