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念著當年恩情勸你,有些事情,還是少做得好!”這句話仿佛一柄利刃,刺入趙然心口,令他感到疼痛而憤怒。
他的目中在此時仿佛有幽幽鬼火在升騰,四周更是彌漫著一抹淡淡的死氣。
良久,一切歸於平靜。
他忽然笑了,咧開嘴,無聲而漠然地笑了,帶著諷刺的意味。
“妖魔?惡人?”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異而自嘲的笑容:“畢竟,我本來就是啊!”
話音落下,他的右手忽然升騰起一朵幽幽鬼火,那是一抹妖異而邪惡的黑色火焰,讓人不敢直視。
“真是很好奇,執法隊的隊長究竟是誰?何德何能,竟有如此能力!”他看著涼亭外,破天山隱隱約約的遠方,平靜地說道:“不過,當我擁有劈山宗時,那老家夥也該成為底蘊了!聖境,又如何?”
說完,他拿起剛剛那枚玉簡,看了看。
先是沉默了好一會兒,隨後站起身,伸了伸懶腰,趙然臉上多了一抹冷酷的笑意
“玄天塔?外門?內門?黑古之地?這牧天倒也真不一般!”趙然冷酷地笑著:“看樣子這種人不能收來用了,殺了我兩個堂弟,如今還與紅漁有關係,你怎麼能活在這世上呢?”
趙然臉上殘忍的笑意越來越濃重,他聲音冰冷地自言自語:“曾經高高壓在我上頭的,那個傳說都死了,你又算得了什麼?在我成為宗主的路上,誰也不能阻擋,否則都將成為我腳下的屍骨!”
趙然的聲音十分冰冷,仿佛那股寒意直接透露了出來,讓人發抖。
接著,他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個奇怪的正方形盒子,看了看,又摸了摸,而後嘴角又是勾起一抹笑意,冰寒而充滿殺機。
“我知道劈山宗對我們趙家的防備,我更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但你們,我隻有這些底牌,這些人情麼?
有些東西,用出來了,總會嚇人一些的!
還有,聽說那位在水潭閉關那麼久,其實是因為早年受到了不可恢複的傷又發作了!
否則也是,一位聖境存在,怎麼可能一閉關就不理自己一手創立的宗派呢!”
趙然說完,目光看向遠方:“不過,在此之前,有些人必須死。無論誰都不能和我的女人有任何關係!”
趙然目中鬼火幽然,深邃而可怕。
牧天此時絲毫不知,自己因為某些機緣巧合,或者說意外,被那位本來就與他有仇的大師兄關注上了,或者說進入了他的視線。
當然,不說殺了秦益兄弟倆的事情,趙然也是不可能放過牧天的。畢竟雲婷婷最好那一聲喊得多大聲,簡直讓雪紅漁三個字都在宗門裏回蕩。
以趙然的性格,牧天是絕對要死的。
隻不過,趙然沒想到,他陷害的下夏侯屠龍和付宇龍或著回來了,而現在正在劈山宗的某處,靜靜地等待時機。
想必,這幾個人,未來將會在劈山宗裏,爆發出一些極其可怕的事情來。
趙然想成為劈山宗的宗主,那是因為在劈山劍聖閉關多年後,劈山宗覺得這麼多年來沒有一位主事人也是不合適的。而且送進後山的消息也毫無反應,所以有某些人便開始自作主張,要推選一位劈山宗的主事者。
出於幾個原因。
比如說執法隊不會對這些事情插手。比如說武殿和術閣誰也不服誰,。比如說現在的劈山宗大師兄是他,最強大的年輕人也是他,所以他一想到這裏,便不覺會興奮起來。
這或許是唯一能令他心情變好的事情了。
隨後,趙然已經換了一身正裝白衣,合身至極,整個人帶著淡漠而高傲的氣息,走出了閉關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