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一人後,匡海也不管其他的事情,丟掉打完子彈的槍,背起背包,貓著腰,快速的向後門轉移。
看到這一幕,大家也學著匡海一般,各自背起自己的東西,隻不過都撿起了一把槍。鬣狗也迅速的背起背包,然後從懷中拿出準備多時的**放在後門,接著迅速的追了上去。隻不過,他留了一個心眼,把時間僅僅調到1分半,而不是匡海所說的3分鍾,隻因為他的目的不是殺人,而是阻礙。
人都是有私心的,也沒有人喜歡承認自己不如別人,因此,鬣狗選擇相信自己。他想利用不明身份的這一夥人殺掉自己的同伴,然後趁機奪取貨物,隻是沒有想到,在山頭裏,因為茂密的樹木跟越來越急的大雨,他還是跟丟了這次名義上的隊長—匡海。
現在的時間不多,他沒有時間靜下心思索每一個環節,因為背後傳來了槍聲。每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鬣狗都認為每一顆子彈都有機會命中自己,讓他遍體生寒,因此,他也不管道路不道路的了,找好一處茂密的地方,把胳膊擋在臉前,直接衝了進去。
都說春雨貴如油,所以大雨沒有下一整夜,躲在洞裏麵的匡海發現雨停了,便趕緊降低呼吸的頻率,傾聽外麵的環境。發現沒有任何異動後,才輕手輕腳的搬開遮住洞口的枝葉,背著背包走了出來。
雨後的明月尤為的皎潔,但是在茂密的小山頭上,依舊看不清道路,匡海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也不敢用包裏的手電筒,隻能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山下走。
每一步他的精神都是格外的緊張,深怕某一個角落裏突然又射出一顆子彈,然後白的,紅得,黃的,濺落一地。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到了山包的腳下,匡海有驚無險的躲在一棵大樹後麵。現在的他整個身體都如剛剛濕漉漉的,隻不過這次弄濕他的不說雨而是汗。稍作休息後,他不敢停留,趕緊沿著昏暗的街道向某處走去。
一路上,匡海敏捷的躲過腳步聲,也不知道繞了多久,他來到了一處破舊的2層居民樓前。這個地方,是他這幾天居住的地方,為了不走漏風聲,房主一位風韻猶存的少婦都被他丟在了某處。
進屋後,匡海整個人才終於鬆口氣。然後他趕緊走到衛生間,打開背包,把裏麵能證明自己的東西,包括剛剛換下來的濕衣服,還有現在身上穿的濕衣服跟鞋子通通丟在浴缸裏,然後澆上汽油。不管身後的熊熊烈火,他****著強壯的身體,拿著背包回到了臥室,接著整個人都躺在了床上,閉著眼睛享受著來之不易的寧靜。
差不多十分鍾後,匡海猛的睜開雙眼,接著從衣櫃中拿出一套衣服。看著空空的壁櫥,他又掃視了一遍屋子,發現沒有遺留物品後,他才走進衛生間。看到燒成焦炭的物品,他用腳踩碎後,一切證據皆流進了下水道。
穿戴整齊背好背包,匡海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因為年久的關係,開門的吱吱聲在夜晚尤為的刺耳,弄得他微微皺眉,不過還是把門合好後再離開,隻留下一句自言自語:“幸虧這裏讓我變成了無人區,現在省了不少麻煩。”
“我都沒嫌麻煩呢,你還嫌麻煩?靠,當哥哥的怕你害怕都搬過來睡了,你還想怎麼的?”
“靠!”看到宋烈得意洋洋的樣子,夏跡揉著因為喝酒喝多了而有些發木的腦袋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你自己能力不行,睡覺自己一個床你賴誰?還有,你來就來唄,為什麼要讓信欣然去你的房間,你不知道那幾人有仇啊,尤其今晚你還沒帶她們姐倆,你也真行,這事還讓然然幫你背黑鍋。”
被看破了秘密,宋烈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臉色不變,依舊不依不饒道:“哼,怎麼說哥哥也幫你了,而且為了讓你沒有後顧之憂,本來因為天氣的原因準備延遲收網的計劃也照常進行了。”
“我……”說到這裏,夏跡更是鬱悶了,可是還沒等說出第二個字,宋烈的電話突然劃破了寂靜的夜晚,鈴聲顯得格外的刺耳。
在夏跡的期待中,宋烈的神情越來越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