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跡想無限循環的重複下去,可是宋烈不幹了,雖然說白蘭十分的漂亮,但是他卻不想少了自由,便把他按倒在座位上捂住他的嘴巴。
王老師本來是準備讓夏跡去學校安排的車廂,但是想到路程漫漫(當年坐綠皮火車去京城,哎,說多了怕腰閃到。),這裏也有老師在一旁監護,也就任由這個變了許多的學生留在這裏。
“哐哐哐……”隨著火車行駛去來,車廂裏少了一絲燥熱,少年們的活力十分的旺盛,在宋烈的呼喚下,準備去京城鍍金的二代、三代們也全都包圍了過來。
由於周五周六的聚會加練舞,夏跡算是和眾人打成了一片,不過吳菲在遠處沒過來,隻是直愣愣的看著他,弄得他有些不自在。雖然不自在,但是他還是把信欣然以青梅竹馬的身份介紹給眾人。
在大家嫉妒夏跡****運的期間,他也很高興,隻不過依舊在遠處望著他的吳菲讓自己有些不安。想了想,夏跡走了過去,也沒有說話,隻是給了她一個眼神。
對於奧林匹克的鍍金,本來白雲是不打算去的,她對於學習沒什麼興趣,至於大學更是想去哪就去哪。但是禁不住母親的勸說,想到自己過完年到現在沒見過母親,白雲隻好坐上這列進京的列車。正當無聊的看著窗外的景色時,她卻意外收到一條姐姐白蘭發的短信,看完後,臉色變得羞紅起來,隻不過雙眼卻流露出淡淡的憂傷,思索了好一會,她還是咬著牙站起身走出了座位。
當路過二輛車廂的連接處時,他居然看到了最近讓自己念念不忘的某人,隻不過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不要臉的女人。
由於火車的噪音比較大,加上喧囂的環境和倆人輕輕的談話聲,白雲根本聽不到談話內容。隻不過還沒等她走過去,就見吳菲興奮的撲到了夏跡的懷中,在夏跡滿臉無奈的神色中,狠狠的親了他一口,接著還十分不要臉的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笑眯眯的說了什麼,才喜悅的往車廂裏走去。
夏跡神色有些無奈,但是能從雙眼中看出關懷和眷戀摻雜著似有似無的迷茫。看到這個表情,白雲很奇怪,剛要上前調侃一番,卻見對方走進了身旁的廁所。沒有辦法,白雲隻好惡狠狠的站在門口,準備好好教訓一下對自己視而不見的負心漢。
“日,嚇死我了!”
看到身體明顯一哆嗦,拍打自己胸膛緩口氣的夏跡,白雲強忍著沒笑出來,冷著臉說道:“剛才的事情我都看見了!”
“你會透視?”夏跡明顯一愣接著不敢相信的說道:“你是會透視還是會撬鎖?居然無恥到偷看我尿尿,你真是沒誰了,小生佩服!”
“賤人!”
“你比我便宜!”
“便宜?”這次輪到白雲一愣,好半天才回過味,看著麵前齜牙咧嘴傻笑的夏跡,恨的牙癢癢,剛要上手教訓對方一番,便聽到身後傳來一聲調戲。
“誒呦喂,我說人怎麼突然不見了呢,幸虧我自己來上廁所,不然這要是讓別人看見了,還不一定怎麼說呢。呀……小雲雲你打我幹什麼?”
看到被踢跑的宋烈,夏跡的冷汗一下就出來了,想到自己上輩子在白冰身邊經受過的磨難,他剛要偷跑,耳朵就被對方擒拿住了。拉著他,走向一處相對僻靜的地方。
“你到底喜歡不喜歡我?”
“靠!”夏跡不是沒被表白過,當年怎麼說也是學校裏的街舞小王子,雖然是自封的,但是被學妹表白的次數並不少。他之所以發出感歎是因為,對方姓白,而且她的妹妹叫白冰,想到可能會變成自己小姨子的惡棍,他是說什麼都不敢點頭的,但是看著眼前讓她頗為喜愛的容顏,他又不忍心拒絕。
突然,夏跡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上輩子為什麼沒有見過這個女孩,跟白蘭相識的時間也不短,4.5年的時間居然從來沒有見過彼此,這不正常啊!漸漸的,他的臉色有些蒼白,一種不好的預感彌漫全身。
因為信欣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他的身邊,挽住了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