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哈哈……”看到夏跡神秘的表情,乾坤覺得自己剛剛的一步棋算是走對了,這小子的身後確實有人。
主盡賓歡,夏跡一家人坐上姑姑的車回到了縣城,一路上姑姑還是各種不放心,實在被折磨的受不了了,他隻好打賭道:“老姑,我騙誰也不能騙你啊,把你弄窮了誰過年給我那麼多壓歲錢,這樣吧,如果過年前你還賺不到錢,我把咱家的麻辣燙給你一份,直接給你分紅。要是賺錢了,你給我一個大大的紅包,還有電梯口那個小鋪子你借我半年如何?”
聽到自己的侄兒跟自己打賭,姑姑的神色反到輕鬆了起來,對於眼前從不吃虧的主,自己實在太了解這小子了,點頭說道:“沒問題,姑姑我陪你賭一次,反正虧本了你小子的嫁妝就沒有了。”
“怎麼可能沒有?”陳思翻看著桌麵上的《奧林匹克數學題》說道:“媽,你放心,這次女兒一定給你拿個名次,你不都說了嗎,爺爺在奉天給我找好學校了,所以,我不能給你丟臉。”
“行,加油,媽媽去給你準備好吃的,晚上好好吃點,明天考試加油!”
看著母親離開的背影,陳思看著桌麵上的書靜靜發呆,隻是在看到某些題的講解時,她的臉上才會多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到了縣城,夏跡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師傅那裏,看到李德華正在修車,快速的把檔案袋放回室內,他便跑出來當起了伴讀小書童,傳遞工具。
看師傅愉快的接過五塊錢的時候,夏跡如何也想不明白現在老頭子的狀態跟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有何區別。
當搞不懂的時候,夏跡第一個想法就是不去搞,反正跟自己沒有關係,一路拍馬屁到把師傅拍進屋,恭敬的把剛剛倒了熱水的罐頭瓶遞給師傅,奉承道:“師傅,徒弟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那決堤黃河奔騰萬裏,您是怎麼弄來的許可證,其實我打算走個小竅門,注冊《新夏宮》什麼的,沒想到您居然給我這麼大的驚喜。”
“嗬嗬!”李德華冷笑一聲,也不接話,隻是淡淡的說道:“現在知道師傅我對你好?誰昨天臨走的時候還說把我胡子扒光的?”
“您看您,這不是誤解我了嗎,小子怎麼可能做出欺師滅祖的勾當,我說的是適當的修剪,對,沒錯,就是修剪,當然,我知道師傅你不相信徒弟我的刀工,沒關係,去金碧輝煌,我給你點倆!”
“你個小兔崽子,沒大沒小的……哈哈!”
看到互相吹逗的師徒倆人,站在屋裏的李芳拿起電話,說道:“父親,現在大伯的情況很好,隻不過還是不肯低頭,就算拿這個新收的徒弟作威脅也不妥協,甚至說一刀二命。”
“等30多年了,也不差這幾年,等你爺爺過壽的時候再勸勸吧,隻是委屈你了。”
“我是父親的女兒,這些是我應該做的。”
李芳放下電話看著天空,喃喃說道:“哎,大伯,夏跡,我能幫你們的也就這些了,哎,都說大院子裏的人享福,可是誰又知道我們隻是籠子裏麵的金絲雀,哎!”
一連三聲歎息,述說自己的愁苦!
安秀索卻沒有一絲愁苦,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看著麵前對自己恭敬的男子說道:“趙經理,在趙哥回來以前我會管理這裏,還有,這是一千塊錢,亮兒那孩子確實可憐,居然被下了毒藥,哎,就這樣吧。”
男子雖然動作恭敬,但是眼中的怒火卻是絲毫的掩蓋不住,看也不看安秀索抬起胳膊遞過來的信封,二話不說便走了出去。
“看見了嗎?哈哈……看見了嗎?孩他媽你看見嗎?我說過,早晚有一天屬於我的東西肯定會回來的,你看現在不是回來了?哈哈,趙家的大小匹夫都完了,壞事做絕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明年的今日我會給你們燒紙,但是千萬不要走,我不希望我的成功沒人看見!哈哈……”
在這邊得意洋洋的時候,夏跡卻一點笑不出來,看著麵前的水池,捏著鼻子閉上雙眼,長長吸口氣便勇敢的跳進泳池,開始自己水飽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