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easy!”
“呀,跟我說中文。”
“撲哧!”看到信欣然有些抓狂的表情,夏跡笑的更愉快了,但發現自己的發小有些慍色,他才正經道:“說真話,這書我上輩子差不多就看完了,隻是沒記住,現在主要是記住,不然看完地速度會更快。”
“你就吹牛吧,不說真話拉到,哼!”聽到對方不跟自己說實話,信欣然恨恨的又掐了他油膩的大臉一下,便起身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靠!”夏跡感覺自己無比的冤枉,但是又不能當眾報複她,隻能悶悶的趴在桌麵上睡覺。
這一天就在大家詢問和好奇,夏跡無奈與回答中度過了。走在路上,信欣然看著夏跡有些變瘦的側臉,越發覺得他跟自己記憶中的形象差了許多。以前的自私自利沒有了,以前的狂妄自大也沒有了,連天天都要對弱小掄起的拳頭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插進了褲兜中。
夏跡當然知道信欣然在旁邊欣賞這自己,瀟灑的甩甩寸頭,想讓自己變得更帥一些。
“撲哧!”看著夏跡滑稽的樣子,信欣然忍不住笑了出來,然後說道:“那本書你真看完了?”
“要不你考考我?”
“討厭……唔……”
吻別之後,看著信欣然匆匆跑開的身影,夏跡感歎一聲活著真好,便走向了師傅家。
和往常一樣,殘破的修車攤孤零的立在門外,夏跡也不客氣,直接推門走了進入,對正靠著沙發中看報紙的師傅鞠躬問好。
“師傅,早啊,吃飯沒吃飯,我去給你炸點臭豆腐?”
“早個屁,你4點半放學,現在都快5點半了,小小年紀不學好,還泡妞,下次早點來。”
夏跡也不反駁,順著李德華的話說道:“師傅,我這不是看你孤單嗎,想快點給你弄個徒孫,這樣你就不寂寞了。”
“你小子啊……”看著夏跡調侃自己的表情,李德華沒憋住,嚴肅的麵孔瞬間淹沒在笑容的海洋中,問道:“五線譜看的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進展……”
可是還沒等李德華問完話,夏跡便委屈的哭了出來,抽泣的脫下自己的書包和外麵的校服,露出裏麵肮髒又裂開口子的衣服說道:“師傅,我被人欺負了,你看我的衣服,他們下手太他丫的黑了,還幾個人圍攻我一人,師傅,你的教我點東西,不然我還如何能安然無恙的和你學完五線譜。”
沒有錯,夏跡使出的苦肉計便是昨天他所想出來的計劃。之所以來的晚些,是因為來的路上,他故意找個小土堆,然後把壓箱底的舊衣服穿上,找個土堆來幾次驢打滾,然後用石子拉開幾個口子,裝出現在可憐的樣子,好換取李德華的同情,然後學習無上神功。
可李德華是誰,先不說他神秘的身份,就拿他吃的鹽比夏跡吃過的米都多這一點來說,他如何能看不出抽泣半天卻一滴眼淚沒有的某人是在演戲呢?他也不點破,眼中藏著笑意,臉上卻裝出憤怒的樣子說道:“這幫小屁孩真是無法無天了,行,為了以後讓你打不過能跑過,師傅一會教你彈琴的時候,你就別坐著了,紮馬步吧,練練腿勁,以後跑的時候也能快點。”
說完,李德華便站了起來,向屋裏麵走去。背對著夏跡的時候,回想起對方憋屈的肥臉,無聲的笑了出來。
憑著帥氣的外表,夏跡用後腳跟都能想出來自己被愚弄了(尼瑪,想不想出來跟外表和後腳跟有毛的關係?誰能回答我!)。鬱悶的撇撇嘴,剛要解釋什麼,便放下想要拉住師傅衣角的右手。憤怒的脫下沾滿泥土的衣服,直接拉開門丟了出去,這才忐忑的向屋裏走去。
事實證明,夏跡的忐忑確實有道理,一直到7點,這一個半小時,夏跡的蜜、桃臀沒有接觸過任何東西,除了李德華的雙腳。身體上的疲憊不堪和肉體上的深層疼痛先且不說,精神上的折磨差點讓他瘋過去,重生後一直讓他洋洋得意的記憶力不知道為何一用來學習五線譜的時候,腦袋就跟不存在一般。恨得李德華牙直癢癢,直罵他對牛彈琴,甚至看著夏跡渾圓的屁股離開時,忍不住撿起路邊的石頭子丟了過去。
於是,夏跡便頂著一腦袋的包包,拖著疲憊的身體向家裏走去,回想起剛剛讓人痛苦不堪的經曆,指著天空的明月發誓道:“明天,我一定……帶頭盔來,太尼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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