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中的電話,羅子軒情緒有些低沉。為啥呢?因為他一個哥們兒要結婚了。
...是的,你沒看錯,是哥們兒。隻是這哥們兒是女的,羅子軒中心喜歡了數年的‘哥們兒’,剛才打電話來說下個月結婚,這心裏真不知道是個啥滋味兒。
要說兩人自初中相識到現在已經十幾年了,彼此間非常熟悉,平時聊天的時候偶爾也會帶點小曖昧,但都是當玩笑似的一帶而過,本來羅子軒覺得對方對自己也是有些感覺的,但今天突然接到這個電話,心裏一下子無所適從起來。
走在這條不知道走了多少次的馬路上,羅子軒覺得腦袋有些發懵,抬起手狠狠地在腦袋上敲了兩下,想讓自己清醒下,可除了感覺到疼以外貌似沒有起到別的作用。
來到經常買熟食的小店買了些熟食,又到超市買了幾瓶涼啤酒,提著回到了自己租的房子裏。羅子軒不喜歡喝酒,不管是白酒還是啤酒,不過今天有些特殊,不喝點酒估計睡不著了。
羅子軒所租的房子是京都郊區的一家民房,房子是房東自己建的,不大的一塊地方蓋上三層樓,自己家住一層另外兩層做成單間租給外來的打工者。此時的羅子軒正坐在樓房的頂層,一張小桌子一把小椅子,羅子軒在自斟自飲。京都的天大多是灰蒙蒙的,晚上很少能看見星星,不過今天似乎很給麵子,幾顆星辰掛在天上顯得分外明亮。
“今天‘雙喜臨門’,來幹一個。”羅子軒端著手中的酒杯對著天上的星星,說完一杯酒就灌了下去。為啥說雙喜臨門呢?原來就在昨天羅子軒毅然炒掉了自己效勞近4年的老板,重新回到了自由的懷抱。羅子軒覺得自己做的很對,終於不用再看那老板見利忘義的嘴臉了,想想以前在那家夥手下做了將近4年,不由得對自己佩服起來。不過在那邊工作的雖然不是很順心,但收入還是可以的,這幾年下來除去自己的花銷,手上也攢了十來萬,錢不多,但對羅子軒這樣一個三流專科學校畢業的人來說,四年多點的時間手上攢了這些錢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就這樣一邊喝酒一邊胡思亂想不知不覺已經十來點鍾了,熟食基本吃完了,幾瓶啤酒也見了底,羅子軒有些昏昏欲睡了。眼下雖然馬上要到處暑時節,但京都的氣溫還是很高,羅子軒覺得在外邊趴著小憩一會兒不會著涼,再加上喝了酒實在不想動,就想小睡一會兒,可是驀地一抬頭發現天上的星星有一顆在跑,咦,難道星星長腿了?羅子軒不由想到。可一轉念就反應過來了,這是流星,習慣性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頭許起願來:讓我成為全宇宙最有錢的人吧。許完了,羅子軒不由得笑出聲來,原來這個願望還是有個來頭的:一個人在野外看星星,突然一個流星在天空劃過,立馬許願到讓我成為全宇宙最有錢的人吧,額…許完願去發現流星回去了。羅子軒抬著頭看著那顆流星,嘿嘿,哥也許這樣的願,看你丫會不會回去。流星沒有回去!隻見那流星突然在那優美的軌跡上停了下來,並在原地閃耀了兩下,仿佛是在回應羅子軒,之後消失不見了。對此羅子軒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畢竟在網絡小說的熏陶下見識的比這更詭異的事情都多了去了,這點事兒小意思,所以也沒理會它,趴在桌子上找周公去了。
半夜睡的正香,猛然間覺得後腦一陣鑽心的疼,羅子軒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用手摸了摸疼的地方,起了一個大大的包,這下羅大爺火了“你大爺的,誰他ma的這麼缺德,大半夜的扔石頭玩,”喊了半天見沒人搭聲便低頭尋找起作案凶起來。轉了兩圈,借著手機微弱的光亮終於發現了一個可疑物體——看起來黑乎乎的像雞蛋的東西,可捏上去又有些彈性,拿在手裏反複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到底是個什麼,便順手丟在了下衣的口袋裏。
睡了半天,頭上又被砸了個包,羅子軒現在睡意全無,把桌子凳子都收拾進屋裏,又到浴室洗了個澡,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想研究下那個凶器到底是個什麼,可一摸褲兜卻發現那東西不見了,“真是奇怪了,流星不見了,怎麼這東西也不見了呢。”羅子軒嘴裏邊嘟囔著邊穿上衣服四處尋找。地麵、浴室、樓道、以及頂層的涼台上,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沒找到,羅子軒有些氣憤了,“不知道是誰丟石頭砸我就算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作案工具還跑了,真是氣死羅大爺了。”不過氣也沒辦法,見確實找不到了,羅子軒也就不找了。打開電腦上網,瀏覽了下網頁也沒啥好東西,就躺在床上繼續睡覺。說來也奇怪,平時都不是很容易入睡的羅子軒這會兒躺床上不到五分鍾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