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才照顧了本宮一天?那其餘的時間呢?你就讓我一個人暈著不管?”謝真沂揚眉佯怒,“本宮考慮一下吧!”
“不是不願意照顧你,是池哥,不對是皇上他非要衣不解帶日夜陪伴你,奴才沒機會啊!”虞鯉說完,連聲歎息,“這蛋疼的稱謂哦!萬惡的封建主義社會!社會主義萬歲!”
“我也是與你倆開個玩笑,既然不喜,就取消這稱謂罷。”
太好了,終於離擺脫過去又近了一步。
謝真沂對正整理衣襟的葉展池笑著道了聲謝,原來說謝謝並不難。
“該死的,葉展池你要把我關在門外等到什麼時候!”大門外突然傳來連踢帶吼的咆哮聲。
誰在外麵啊,謝真沂用眼神詢問葉展池。
“秦少!皇上您把秦少關在門外了?”虞鯉突然大笑,樂子終於出現了,天知道這兩天當他看到ATM上的錄像後,他心裏有多壓抑,是時候找個人玩玩了。
謝真沂他們所在的是一個大套房,葉展池和虞鯉各有一張門卡,還有一張他們兩人自然是丟在桌上也不會給秦染的。
虞鯉匆匆與謝真沂和葉展池道了別,跑出去給秦染開門。
謝真沂跟著站在自己房門口張望。
秦染剛想探頭入內,被虞鯉攬肩推了出去。
“秦少來了,我帶你去開個房間,然後再去南山路找個酒吧樂樂!”不顧秦染大聲呼喚要見謝真沂,徑直就把門帶上了。
葉展池心中很是開懷,孺子可教也!關鍵時刻,小鯉魚還是挺稱他心意的。
“統籌那峰子沒安排你明日上午的戲?”對於葉展池連夜趕來,她還是挺意外的,拍戲累人,從象山到杭州開車又要將近兩個時辰。
“來看看你,明早四點出發,大約8點以前能趕到片場了。”
葉展池說得極為輕鬆,謝真沂則是不敢想象淩晨三點多起床會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她甚至腦補了一會,才道:“明早我便回象山了,你又何必趕過來?”
“不知你在這邊如何了,不甚放心。”
他這般待她,她心中雖覺歡喜,又總認為不甚妥當,也許是她潛意識裏認定了兩人的主仆關係吧?
作為他的私人助理,他是主,她是仆,他不應該事事以她為先。
嗯,一定是這樣,這隻能怪自己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了,小鯉魚說得對,這萬惡的封建社會!她必須盡快糾正自己的奴性思想,適應人人平等,男女平等的現代社會!
“你明日可多睡會,睡足了再走。不必急與我們一同趕路,車子的事情虞鯉會安排,你跟著他我略微放心些。”見謝真沂好一會不說話,以為她在擔心早起,葉展池於是補充道。
言下之意是對秦少不放心嗎,謝真沂啞然失笑,若是被秦染聽到,定又要跳起來與他理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