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真沂搖搖頭。
秦染得意地掃視一番,向眾人宣誓他的別出心裁,隨後為她將麵前空杯斟滿。
“謝謝,我倆先碰一杯,為了這個獨一無二的好名字!”
“好啊!”
“她不會喝酒。”葉展池突然涼涼地對秦染道,隨後又將目光射向謝真沂,“你忘了你不會喝酒嗎?”
他是指上次開機宴吧?
謝真沂認真考慮了一會,回道:“再試試,沒準這回運氣好,喝了不醉呢!”
“有見地!白葡萄酒可沒那麼容易醉,幹了吧!”秦染與謝真沂再次碰杯,謝真沂先是嚐了一口,覺得香醇無比,既未有任何酸澀感也不嗆口,回味甚至略帶甘甜,她便一口氣幹掉了一整杯酒。
“女中豪傑!”秦染一聲點評,虞鯉帶頭鼓掌,所有人除了葉展池都起哄,爭先恐後地要與謝真沂幹杯。
謝真沂笑著一一幹盡,轉眼一瓶見底,卻隻是臉色桃紅,依舊笑語盈盈。
“為何你給她們幾個都斟滿杯,唯獨我每次隻斟這麼一小口?”葉展池比劃著自己酒杯內的白葡萄酒問秦染。
“你酗酒無度喝得這身胃病已經無可救藥了,我要是再不掐著你的量你非得喝死不可!”
“不準汙蔑我的池池!”高潔眼疾手快地轉動桌盤,轉走了秦染筷下的最後一段海鰻,氣呼呼地夾到自己的碗裏,“我家池池怎麼就酗酒無度了?”
秦染戲虐地指指虞鯉,“不信你問他。”
高潔不依不撓地將矛頭指向虞鯉,這虞鯉也是喝到了興頭上,便於秦染你一言我一語地講了幾段葉展池的醉酒趣事。
聽秦染的意思這葉展池竟是個名副其實的酒鬼,謝真沂不禁打量對麵這人一眼,平日裏竟從未見過他沾酒啊,那次慶功宴他不也沒怎麼喝酒嗎?
葉展池仿佛察覺到了謝真沂的目光,抬頭看著她突然道:“我豈是無度貪於享受之人?”
你不是,謝真沂默默在心裏回答,她想死他平日吃飯,睡覺,早晚鍛煉,簡直自律到近乎嚴苛,不過他應該不是在詢問她,因而她也未出聲。
虞鯉聽了這話,似乎也覺有點道理,便停止了說笑,繼續為他夾菜,還不停跟他說著哪些養胃他可以多吃,像那些貝殼類,魷魚類海鮮是極寒之物千萬碰不得,會引起胃寒引發胃炎。
真沒口福,謝真沂啃著蟹腳,對著葉展池麵露憐憫,哈哈,這樣放開手腳吃喝真是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