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演戲。”
“不可能!”徐雅靜當即回絕,毫無商量餘地。
劉莧回頭看向謝真沂,雙唇緊抿,似滿腹委屈,羞愧難當。
謝真沂上前,拉住了劉莧的手。
“不給你安排角色,是為了不想再讓媒體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與麻煩。”徐雅靜語氣緩和許多,卻仍是高高在上,似施舍般與劉莧道,“聽說你家境困難,你外公是道具師傅,要不就在劇組裏找個職務跟著你爺爺吧,賺的可不比群眾演員少。”
這倒不錯,劉莧不是說她爺爺最近身體不好嗎,正巧可以相互照應著,道具劉師傅手藝好,在劇組多年,累積的經驗豐富,也備受大家尊重,隻是年紀大了,沒幾年可幹了,劉莧正好趁此機會學些本事。
謝真沂暗暗替她開心,滿以為她會一口答應,誰知劉莧卻不領情,指著不遠處一個滿頭大汗忙著穿梭於人群中端茶倒水的男子道:“我想當茶水工。”
“不行!”徐雅靜與謝真沂幾乎同時出聲。
不過,徐雅靜隨之脫口而出的是,“茶水工,你也配?”
謝真沂卻提醒劉莧:“你一個姑娘家怎能做這等粗活?”
此話一出,徐雅靜原本趾高氣揚的臉上,頓時變得有些扭曲,她已經不願與這幾個丫頭片子再多說一句話。
“茶水工好呀!”又是兩人異口同聲道,不過說話的人換成了高潔和不知何時悄然站在謝真沂身後的秦染。
“秦少,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呀!”高潔笑嘻嘻地與秦染打招呼,所站的方向是正麵謝真沂的,她應該早就看到秦染站在三人身後了,平日八卦多語的她竟也能沉得住氣。
“小染。”徐雅靜叫了聲秦染後,便等著他開口。
“靜姨,既然她想做茶水工就讓她做嘛,聽說茶水工收入高,靜姨向來菩薩心腸,正好多個一兩千塊錢給她貼補家用。”秦染說著,又上前湊到徐雅靜耳邊道,“再說,茶水工是他們場務的活,到時候再鬧出什麼麻煩事也不關咱們泛藍影視的事,一舉兩得!”
聽完這話,徐雅靜倒是笑了:“你說的有道理,但小染你剛才也說了,這活是場務派的,場務是外包不歸我們泛藍的,這事明顯超出我們的控製範圍了。”
“靜姨,場務那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嘛,叫他多招個人打個幫手,我看那個做茶水工的小子粗手粗腳,磕磕碰碰的,也忙不過來,昨天還用小馬哥導演的茶杯泡茶給我喝呢,哈哈,想起這事就想笑,當時馬導那臉拉得比馬還長……”
“那我不插手了,你是泛藍影視的少東,就由去找場務包頭說吧。” 徐雅靜臉上陰晴不定,最終似妥協地甩下這句話便走了。
“謝謝靜姨!”秦染想,多大點事呀,值得靜姨生這麼大氣,便問在場的三人究竟說了些什麼把靜姨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