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這是要去趕飛機?”高潔一臉笑嘻嘻的樣子,仿佛方才啥事也沒發生。
謝真沂注意到,高潔已不知什麼時候,接過了秦染手裏的登機箱,這丫頭機伶圓滑,做個貼身女婢倒挺合適。
秦染走在前麵,三人來到一間裏屋,門外黑壓壓擠滿了人,屋內倒是寬敞,就聽見一個女人嬌滴滴的啼哭聲。
“矮油我滴媽,這哭聲老淒慘唯美了,真是聞者心酸聽者流淚啊。”高潔個矮,想踮腳張望,手裏提著的登機箱又不能還給秦少,心裏很是焦急。
“你們兩個別走,先在外邊等著!”秦染說完,從眾人主動避讓的小道走進了裏屋。
高潔急忙拉著謝真沂往前衝,可惜還是慢了一步,絕佳觀看位沒能搶到,不過好在有登機箱幫忙,位置也還勉強過得去。
“裏頭咋回事啊,這哭聲咋這麼瘮人呢?”秦染前腳剛走進屋內,高潔便忍不住了,扯開了嗓門嚷起來。
“大姑娘相信伐,她是被別人家冤枉個?”身邊一個中年婦女拿胳膊碰碰謝真沂,聽口音應是當地人,見謝真沂不開口又道,“介,你一定是池池個粉絲啦。”
謝真沂看了她一眼,琢磨著方才秦染的那句話,怎麼聽怎麼像是待會要出來與她們秋後算賬似的,難道與裏頭之事有關?
可到底是什麼事呢?
“伐搭介啦,阿姨我也支持池池個。”中年婦女從外衣口袋裏掏出一把瓜子,遞到謝真沂麵前。
謝真沂擺擺手,表示不吃,卻向她問道:“大媽媽,裏頭怎麼了?你剛才說誰被冤枉了?”
“哎喲大姑娘,介大個事體你還不曉得?你介個不看微博個?唐詩跟池水都打起來哉。”
“圍脖?”唐詩池水對戰?謝真沂聽不懂,轉身看一旁的高潔,沒想到她早已被圍在人群堆裏,激烈地與一群年輕男女爭論不休。
謝真沂隻好對著中年婦女搖搖頭,“還請大媽媽告訴我究竟發生何事?”
“就喜歡懂禮貌個丫頭。”中年婦女對謝真沂很滿意,非將手裏的南瓜子塞到謝真沂手心裏,“自家炒個,蠻蠻香!”
謝真沂學著中年婦女的樣,左手拿起一顆瓜子放嘴裏用門牙嗑了,一顆胖胖的瓜子肉蹦入舌尖,味道還真不錯,比隻吃果肉有意思多了。
中年婦女隨口一吐瓜子殼道:“事體是昨天半夜裏,搜搜新聞跟微博同時曝光唐宛宛夜闖葉展池個房間,幸好她不曉得池池個房間號,因為工作人員不告訴她房間號,還跟工作人員大吵大鬧,真當了不得!”
原來是為這事,謝真沂多少明白了些,中年婦女見謝真沂若有所思,還拿出手機往屏幕上點了幾下,遞到她麵前,“你看看,寫得有鼻子有眼睛,不過唐宛宛一定話自己是被別人家冤枉個,還把酒店裏個經理啊劇組個導演都叫過來,戲也不拍了,哭哭啼啼鬧得不得了,罵別人家拆她牌子。”
“可這上麵寫得都是事實,絲毫未誇大,她怎有臉哭訴說人家冤枉?”謝真沂看完手機上的內容,從容淡定地將手機還給中年婦女,隻是沒想到自己無意的自言自語,不僅中年大媽聽去了,周圍的一群人全部聽見,場麵更加混亂。
“真沂,真沂你怎麼會知道這是事實,難道昨晚你去前台用微波爐的時候看到了?”高潔更是唯恐天下不亂,揪著她追問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