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從容的走到思雪身旁,親聲的問道:“思雪,你沒事吧。”“我沒事,小北哥哥。他們為什麼攔著我們。”思雪柔聲的問到。
“嗬嗬,一群學渣找刺激而已,能有什麼理由。”小北淡定的說道。“小北哥哥,要不咱們找個空隙快跑吧。他們人多,我怕你吃虧啊。”思雪顧慮的說著。“別怕,思雪。我連社會上的混混都打了,害怕幾個學生不成,你先去一旁看著吧。”說著,小北把思雪交給了秦胖子。
“曹真,我本來是看到咱們是同班同學的份上想放你一馬,沒想到你這麼想不開。找我的事還不夠,還要把思雪攔住。”小北對曹真說道。“哼,我曹真看上的女人,最後都會落入我的手中,柳思雪也不例外。既然多了你這麼一個絆腳石,我隻能把你踢開了。今天在班裏是我一時大意,現在我把兄弟們都叫來了就是為了幫我出這口惡氣。”曹真囂張的笑起來“哈哈哈哈…南小北,你要是識相就給我磕頭道歉,保證以後不找柳思雪。我就放過你。”
“曹真,你除了會花你爸錢,還會幹什麼。你的惡名在學校傳的是有多廣你還不知道嗎?就算沒有我,你以為思雪就會看上你這麼一個二世祖?”小北反駁道。“南小北,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不和他囉嗦了,上。”
說完,曹真從書包裏掏出棒球棍就朝小北打去。在小北眼中,秦真的動作真的是太慢了。“這是怎麼回事?”小北想著。眼見棒球棍就要打到小北的腦袋的時候,曹真已經露出了勝利的微笑“嗬嗬,在學校裏這麼橫,現在還不是被我嚇傻了。躲都不知道。”曹真已經是竊喜著。這是,隻見小北微微側身,躲過棒球棍,一隻手抓住曹真的手,用力握住,往曹真的小腹就是一腳,隻見曹真才倒地條件反射似的鬆開了手。棒球棍就這麼輕鬆的被小北奪走。
曹真叫來的一些個學渣都已經看傻了,“我靠,什麼情況。剛才還是秦真手中的棒球棍,怎麼瞬間就跑對方手裏了。曹真不會是昨晚搞女人搞得太虛了吧。”大夥都胡亂猜測著。
“怎麼,還打不打。”小北問到。“兄弟們,咱們人多怕什麼。都給我打。”話音未落,隻見一個棍子從天而降,打到曹真胳膊上,直接把曹真的後半句憋回去了。
曹真的朋友們一看秦真挨打了,紛紛朝小北打去。有幾個手裏拿著凳子上的方木,但是大部分的都是赤手空拳。畢竟都還是高中的學生。不會天天書包裏放著凶器。
由於小北洗精伐髓的緣故,身體現在出奇的好,三下五除二就把這些人打倒在地,就在這時,小北聽到秦胖子喊了聲“小心後麵。”隻見曹真在地上撿起一塊方木已經朝著小北打去。
小北這時心也不慌,舉起雙手,對著曹真就是虛空一掌。本來就要打到小北的方木突然懸在了半空中,一邊由曹真握著。就像曹真突然不打,停在半空一樣。
“好啊你曹真,現在都開始在背後出陰招了。”小北邊說邊舉起拳頭,抓著曹真說道:“我今天上午都放你一次,你現在為什麼還要叫人陰我。”不等曹真回答,拳頭已然向曹真的大臉揮去。“你說除了你這身校服,你哪裏像個學生。”說完又打了曹真一拳。接連打了曹真三四拳後,小北放開曹真“以後不要找我的事,今天我就放過你。如果還有下次。我必讓你後悔。”
說完便朝柳思雪走去。“走吧,思雪。咱們回家。”“小北哥哥,你沒事吧,剛才我看好幾個人都打到你身上了。”思雪擔心的問到,“放心吧,思雪。我沒事的。走吧,回家我還有事要問柳爺爺。”
跟秦胖子打了聲招呼便和思雪一起往家中走去。這時,曹真的朋友把曹真扶起來,隻見曹真就因為小北的這三四拳。臉腫的像豬頭一樣,牙齒都不知道掉了多少顆。他們一起把曹真送到了醫院,然後通知了曹真的父母。
曹真父母趕到後,曹真對父母說著小北如何在學校欺負他,今天要不是同學幫忙,恐怕都見不到父爸媽。說的完全是顛倒黑白。說小北就是一個窮人家的孩子,沒有父母,跟奶奶住在貧民區。今天他隻不過是說了小北幾句。小北變大打出手。把曹真打成這樣。
曹真父親曹四海聽到氣的簡直是七竅生煙,“哼,我曹四海的兒子也敢動。”說著便拿起電話打了出去。
“喂,餓狼嗎。你不是前段時間找我要我把貧民區拆遷的事情交給你做嗎。好,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有個條件。”然後曹四海便把小北的事情告訴了餓狼。
餓狼本來就是要找小北的事情,對於曹四海的事隻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如果爽快的答應“曹老板,您放心。不出三天。我餓狼肯定會給您辦好的。”
掛掉電話後,餓狼哈哈大笑。“哼,南小北。你還真是我的財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