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蕭’、‘曹’三個小篆繡字,各自代表著什麼?
蕭風目前還不得而知,隻能隱隱的感覺到,這些繡字絕對不是所謂的商標或者美化紋飾,應該代表著某種勢力的劃分。
而小篆繡在左肩處和左臂處,又代表著什麼?
蕭風暗自幽歎,滿懷心思,默然無語的跟在徐崢嶸和趙公義等人的身後。
走過長長的廊道,穿過兩重大門,終於來到所謂的新月飯店,這複古建築群的主殿。
所有人都把手裏邀請函大殿外的侍者,經過檢查後,均順利進入主殿。
果不其然,占地一畝、高達十多米的主殿,外部結構和內部布置跟古代王侯貴族大殿相差無幾。
五層台階之上,是坐西望東的主座,設有一副兩米長、樣式屬於唐代之前的案桌。在其左右靠下處,還有兩幅一米五長的同款式案桌。
台階之下,有五十五個座位,以主座為中軸線,南北排開。
每副案桌之後,都有矮榻,以供暫時倚靠。
此時,案桌之上已經擺滿精致的粵菜,每一桌都不少於五盤,另外還有兩瓶極品茅台。
殿內,已經有了不少人影,每個人都是一身漢服。
這一次,有了前先的‘會議室’打底,蕭風倒不是很意外。不過,心中倒是誕生了一種古怪的猜測。
這左家的排場,真把自己當成古代的王公貴族了?
更奇怪的是,到場的中年男性,長發飄飄的竟然現代短發的還多,約有三十人。
大部分的案桌旁邊,還有副桌,是其帶來的妻子或者子嗣。
在場的無論男女,都穿著複古的漢服。
進入大殿之後,蕭風有點自卑。看著這一大群古裝帥哥美女,蕭風暗自詛咒:那些長發飄飄的,絕對是假的!這些‘成功人士’個個是禿頭,都帶著假發!
而走在前麵的趙公義,進入大殿後突然用肘子捅了捅徐崢嶸,道:“老狐狸!我比較低調,這左上第一桌,還是你來坐吧!”
“你小子又想開溜?”徐崢嶸眯著眼,眸泛精光的看著趙公義。
“哪裏的話……我隻是不擅長應付這種場麵,隻好把你推出去當代表了。”趙公義無辜的看著徐崢嶸,臉不紅、心不跳的道。
“行行行!”徐崢嶸無奈的擺擺手,道:“隻要你不亂發脾氣和胡亂發飆,坐那都隨你。”
“曹兄,蕭兄,蕭家小鬼!我們去那邊喝酒,這擋箭牌讓老狐狸當就好,他最擅長應付這種場麵。”趙公義哈哈大笑,雙臂一展,把蕭風、蕭家霖和曹德軒全部拉到角落的案桌。
“這家夥,越發懶散了。”徐崢嶸見狀,隻能搖頭苦笑。
可憐的蕭風,完全逃不出趙公義的五指山,就這樣被帶走了。
趙公義、曹德軒和蕭家霖落座之後,蕭風本想和曹德軒同桌,結果被趙公義一把按在三人旁邊的案桌上。
“你自己坐一桌!”
“我自己坐一桌,合適嗎?”蕭風無辜的看著趙公義,目光掃過全場。
雖然大殿內座次未滿,但是每一桌的主事者都氣宇非凡,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估計都是海珠市某一領域的絕對霸主。
而自己一個毫不起眼的小人物,跟這些人平起平坐,合適嗎?事後會不會被心有怨恨的人盯上?
蕭風有點進退不得,隻能把目光移向稍有好感的曹德軒,求助道:“那個……曹叔叔,你確定我自己坐一桌合適?”
“讓你坐你就坐唄!如果出了事,由我們幫你頂著!”白臉怪蜀黍曹德軒道,讓蕭風安心坐下。
“哦……那我坐下了,你們千萬別忘了自己說過的話。”蕭風的小心翼翼、小心肝撲通撲通的坐下。
而一旁的趙公義,已經開始拿身邊的人‘開刀’。
剛坐下,趙公義就打開酒瓶蓋,直接舉瓶對邀:“來來來!我們來吹瓶,看誰先倒下!”
“好!既然趙兄有此雅興,蕭某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蕭家霖也是霸氣側漏,開瓶就喝,也沒拿自己是外人。
唯有曹德軒在一邊告誡蕭風:“你以後可別學這兩個酒鬼。”
“嗯嗯嗯!”蕭風連連點頭稱是。
趙公義和蕭家霖太瘋狂了,啤酒對吹已經夠瘋狂了。這兩個家夥竟然拿極品茅台來吹瓶,真是……太浪費了!太自尋死路了!
要知道!雖然極品茅台是國產白酒中度數較低的,但是也有五十二度。普通人二兩下肚,已經暈乎乎。
想著想著,蕭風突然覺得後背直發涼。
不對勁!從大會的表現來看,曹德軒也是怪蜀黍之一,怎麼會好心‘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