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妍兒知道錯了,今後更勤加練習就是了,師父莫要生氣。”我隻能好言哄勸。
“你自己知道自己的不足便好,莫要浪費時間,今日就在這園中打坐練習心法中的吐納放空,等午飯時我自會叫你。”
什麼?黑心師父啊!雖然現在的天氣不大冷了,可偏巧今兒個天氣不好,一早就起了大風,我若是在這園中坐一上午,不被吹得頭疼才怪。
我這裏正想著,師父卻又發話了,“放心,你若是都按照正確的心法來練絕不會覺得風大的。”
“師父,你能知道我想什麼?”
師父白了我一眼,道:“你莫要忘了,你手上的戒指是誰給的。這戒指本是一對,我給了塵兒一個,另一個自己收著,直到半年前才給了你。你莫要以為沒了戒指我便不能讀心了,我修煉心法已經有三十多年了,即便沒了戒指你們心裏想些什麼我也是能知曉個大概的。”
“是。”我頹然地低下頭,想著千萬不能再念師父的壞話了,不然以後的日子就更難過了。
“娘子,莫要生師父的氣,他是為了你好,你將來便明白了。”師父走後,廉皓塵臉上帶著淡淡地歉意對我說道。
我搖了搖頭,道:“我沒生氣,我自然也是知道師父是為了我好,隻是覺得他太著急了些,這功夫不是一朝一夕能夠練好的。”
“自然,可是勤加練習總能好一些,將來若是遇上什麼危險也可自保。”
我燦爛一笑,道:“我怕什麼,遇到危險不是有相公你麼?”
廉皓塵點點頭,目光堅定地說:“恩,娘子,我一定會盡力保護你的。拚了我的命都會保護你的。”
他說著緊緊地抱住了我,力道大得仿似要將我融進骨血一般,我雖然感覺有些些疼,但卻更喜歡那甜蜜的感覺,就寧願他能一直這樣抱著我。
回到廉宅的幾日來,我基本都是在師父嚴格的教導下渡過的,每一天天不亮就被叫起來打坐,要麼就是和師父“切磋”。好吧,說是“切磋”確實很勉強,因為我基本上都是挨打的!一開始的時候,我還沒有被打適應,總是淚水連連的,後來卻發現即使是我梨花帶雨、淚流滿麵,師父也是該怎麼打我就怎麼打我,我便任命了,隻想著可以進步一些,第二天便可以少挨些打。
這期間我被放了一天假,和廉皓塵回了趟娘家去看我的父母。爹爹和娘親因為我過年沒有回家而有些不高興,不過一看到我和廉皓塵如此恩愛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娘親和秦嬤嬤偷偷拉著我回房問東問西的,雖然說得有些隱晦,但意思還是很明確的,不過就是好奇我為何半年多都沒有懷上孩子。我隻臉紅紅地不作答,她們也就不好意思繼續深問了。
轉眼間,已經是四月末了,天氣漸漸暖了,處處草長鶯飛,枝繁葉茂,我的心情也更加舒朗起來。正想著什麼時候可以和廉皓塵一起出去玩玩的時候,他卻先提了出來。
“墨妍,我們去京城吧。”
“好啊。”我笑著說道:“正想著這幾天師父不再逼著我練功可以出去玩了,你就提了出來,我們還真是默契呢。是去看漠清嗎?我還真是要好好罵他,居然和你一起騙我。還有,我還想念京城的小吃呢!”
“恩,我們到了京城可以見一見漠清,可卻不是去玩的。”廉皓塵微微停頓了一下又說道:“我們……要長住京城了。”
“為何?”我不解地問道,“雖然京城繁華,可我還是喜歡天府城,這裏比京城溫暖舒適,且離我家也近,為何要去京城住?”
廉皓塵抓著我的手,一臉嚴肅地說道:“墨妍,有件事我要跟你說,但願你不要被嚇到。其實,廉是我的母姓,我本姓齊,叫齊皓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