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散步,都是每一次心靈釋放的過程。
走在河邊的小路上,感受河流緩緩流動時傳來的靜謐,看著路旁綠草地前錯落有致的房屋,偶爾的雞鳴犬吠,在這落日的餘暉中伴著牆麵上劃過的光影,給人的心滿是安寧。繼續向前走著,沿著夢的方向,漸漸升高的小路在一步一步中竟然毫無感覺,不知不覺已經離那座大山很近了,山腰上雲霧環繞,磅礴的氣勢猶如一個巨人守護著這片土地。
祖秋一邊走著,一邊想著自己未來的道路,這裏確實很美很祥和,自己很喜歡,可這裏不適合現在的自己,這裏的祥和自己力爭上遊的現狀不合適,不過卻是療養休息的聖地,或許等老了可以老這裏養老,祖秋如是想到。
“咦,你看,那不是靜蘭長老帶進來的男人嘛”,走在路上的祖秋,身為男子在這女兒寨是那麼顯眼,很快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真的耶,長得還不錯嘛”,女孩子少女心泛濫了。
“就是有點黑”,女孩們毫無顧忌地討論著。
祖秋就當沒聽到,轉身就準備回到靜蘭的房子,因為自己不想引起太大的注意,也不想給靜蘭太多的壓力,可事實上這已經造成了。
“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通過考驗,要是不能,靜蘭長老就慘了”,旁邊有人繼續議論著。
聽到這話,祖秋頓時停了下來,看來靜蘭還是有些事沒有告訴他。於是,祖秋走向那說話的女子。
“敢問姑娘,你剛才所說的考驗是什麼?如果沒通過,靜蘭會怎麼樣?”祖秋禮貌的問道。
“哇,他竟然和我說話了,好害羞啊”,那女子仿佛沒有聽到祖秋的話,一旁捂著通紅的臉,雙眼不停地眨動望著祖秋發呆。
祖秋也是一腦門的黑線,不過想到她們長大到現在幾乎就沒見過男人,有這樣的反應也是情有可原,當下不得不把自己的問題重述一遍。
“在我們女兒寨,隻有達到長老級別才有資格帶男人進來,而且男人必須通過寨子的考驗才能將女子帶走,否則”,女孩剛想說,卻望著祖秋的身後一臉的驚恐,然後趕緊閉上了嘴,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屋內。
祖秋看見女孩怪異的表現,祖秋也能猜測到自己身後肯定來了什麼人,於是轉身看去。
隻見一位中年女子站在自己麵前,身披藍色長袍,手持戒尺,一臉嚴肅地盯著自己。這讓祖秋感覺很不自然,也很尷尬,對著她笑了笑,也不知說什麼好。
“女兒寨,外人不得亂晃蕩,違者,受戒尺十下”,女子說完舉起戒尺就像祖秋襲來。
見女子二話不說,見人就打,祖秋自然不能坐以待斃,翻手就要反抗。剛一接觸到女子的戒尺,祖秋頓時心裏一驚,這戒尺上傳過來的力道竟然如此之大,祖秋不得不向後退幾步避開這戒尺。
“膽敢反抗者,追加十下”,女子再次麵無表情地說著,拿著戒尺繼續向祖秋襲來。
祖秋不敢硬接,可身上也沒帶武器,隻得隨手抽一根木棍,釋放體內的真氣包裹著木棍進行抵擋。
短暫交手,祖秋發現這女子雖然招法樸實無華,直接就是拿著戒尺抽打,卻讓祖秋招架地很是吃力。本來以為稍微意思意思就可以,沒想到對方竟然不近人情,出手越來越重,出於無奈,祖秋隻得反擊了。
再次交手,祖秋動用了五層力氣,幾個回合後,祖秋直接把對方的戒尺打掉。正當祖秋撿起戒尺想換給對方並進行解釋的時候,發現對方並不領情,反而站在原地,目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然後從懷裏拿出一支短笛,幾聲清脆急促的聲音響起,隻見遠處幾道身影急速向自己靠近。
祖秋心道不好,竟然還請來幫手,本以為還給對方戒尺,稍加解釋就沒事,沒想到事情竟然越來越大。既然如此,祖秋也不是怕事的人,如果對方還不依不饒,祖秋不介意動真格的。
“怎麼回事?”幾人趕到女子身邊詢問著。
“他擅自遊蕩,不接受處罰還進行反抗”,女子用手指了指祖秋。
“各位不要誤會,我隻是出來看看,沒想到犯了貴寨的戒律,我已經向她解釋,她仍然動手,我迫不得已隻能自衛”,祖秋向幾人解釋道,依照祖秋的性格,本來都懶得解釋,怕給靜蘭添加麻煩隻得以和為貴。
“信口雌黃!阻擾執法隊執法,還滿口狡辯,姐妹們,上!”其中一名女子不停祖秋解釋,直接招呼周圍幾人就要動手。
“住手!”正當祖秋要全力出手的時候,不遠處傳來喝止的聲音。
“寨主!”幾人見來人後立刻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