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初來乍到,我隻關注與你有關的人和事。”
“作為一國太子,太八卦可不是好事,擔心以後討不到老婆,哈哈哈!”薑妘己放聲大笑起來。
“這不是八卦,我這是想了解更多內情,才好協助你。”柯九思爭辯道。
“協助我?你現在還不肯對我說,太後到底讓我去做什麼事,可見你也不是真的與我親近,更何談協助我?”
薑妘己換了一種語氣,聽起來有些哀怨,有些疏遠,有些無奈。
柯九思見薑棗婼已經走近,匆匆說了一句:“太後就快找你了,如果你準備好粉身碎骨,我定會奉陪到底,你可以拒絕太後,由我一人來做。”
“你什麼意思?聽起來很嚴重,你以為我會退縮麼?”薑妘己急道,聲音有些大,薑棗婼聽到了。
她走近急急問道:“怎麼了?怎麼吵起來了?”
“沒事,不過是一點小事。”柯九思忙安慰道。
薑妘己擠出一個笑容道:“能有什麼事,絆句嘴罷了。”
薑棗婼這才笑道:“你們倆個熟了之後,隔三差五的就吵嘴,真是童心未泯,用膳罷。”
三人一起走近內殿用膳,薑妘己吃得不多,一直在想柯九思說的話,既然會讓她粉身碎骨去做的事,一定會掀起一陣風浪。
那麼這件事究竟是什麼事呢?
過了兩日,薑妘己出現在春秋殿內。
薑白鳳閉目養神,薑妘己並未驚醒她,小心的接過香蘭手中的扇子替她扇著。
約莫過了半個多時辰,薑白鳳睜眼,瞧見身旁的薑妘己,她並未疑惑,因為薑妘己扇風的力度與香蘭可是大大的不同的,她一早就覺出來了,隻是不肯睜眼,想要累一累她。
見薑白鳳睜眼,薑妘己笑道:“太後醒了,怎麼在這裏睡著了,要養神也得去床榻上啊。”
這是心疼的責怪,薑白鳳笑道:“人上了年紀,總容易犯困,在哪裏都能睡著。”
“這得怪香蘭姑姑,太後犯困,自然是要服侍您去床榻上睡才是,要是受風著涼,沾惹風寒可如何是好。”
“不怪她,你來是有什麼事?”薑白鳳故意問道。
“來瞧瞧太後啊。”薑妘己笑道。
“有事就說,怎麼跟哀家還這般繞。”薑白鳳裝作生氣道。
“那妘己就直說了,那日柯九思說,太後近日會吩咐我去做那件事,還勸我放棄,我想了兩日,這才來問一問太後究竟是什麼事。”
“原來是這件事,他沒告訴你麼?”
“沒有,他讓我親自問太後。”
“正好昨日哀家已經布置妥當,是時候告訴你了,那是一件很久遠的事,這件事發生在三十年前,那時,哀家當時還隻是一個受寵的公主,無憂無慮。時間過得真快,哀家都老了,可是往事卻越發清晰。”
“難道這件事與三十年前那場政變有關?”
“是。“薑白鳳目光堅定,麵容堅毅,目光裏滿是憤恨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