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名偵探的對決1(3 / 3)

“你的意思說,他有問題。”馬嫣嫣說。

“的確沒有錯。這封信應該是他寫的,文中的你代表他還有一個女朋友。”

“有第三者,想要破壞這段愛情?”趙小杭說。

“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那麼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本案的真正凶手。”胡學授說。

“按照這個思路來說,她的確很有可能是真正的凶手,但是那個未必。”

羅淩誌說。他停了一下繼續說道,“被害者在信封中寫到的你,這個人是他的女朋友可以確定,但是有兩種可能性。第一種,是男子對女子確實有深愛的愛情。第二種就是,男子在玩弄別人的感情。也就是說他根本沒有愛任何一個女人。”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男人很無情,而死去的這位女子,卻為他付出了很多,所以凶手打死了他們倆個人,讓兩個不可能在一起的人,而在一起,但是凶手卻沒有想到男子卻還活著,凶手有可能會再度行凶。”龐偉說。

“不清楚,一切都是猜測而已。現在最重要問題還是要等他醒過來,也許他醒來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狄月仲說。

“那可未必,不要把一切事情,都想得太簡單了。”莫天陰說。

......

時間晚上10點鍾,羅淩誌他已經回到自已床上睡覺了,但是他還沒有睡著,隻是倒在床上而已,房間裏的燈已經關掉了,他睜著眼睛麵對這些一片黑暗,他的雙手放到後腦的枕頭上麵,頭壓在雙手上

,腦海中想著,在他的腦海裏出現了兩具屍體,分別是一男一女,他們是龍武和月華,倆個人倒在地上,一個人站在他們的麵前,當時那個人卻不知道是男是女?那個人始終站在他們的麵前,那個人突然間笑了,他突然間變成了羅淩誌,望向倆具屍體,似乎他很歡喜看到這一切?腦海中的羅淩誌也倒在了地上,他將自己想像成死者。他從腦海中的幻像出來,他低聲念著一個字,“你,代表什麼意思?他的女朋友又是誰?”

另一邊,在莫天陰的房間裏,他倒在床上,房間裏的燈還開著,當時他的眼睛卻盯閉上了,可是他並沒有睡著,他在想問題,他的腦海中出現畫麵幾乎和羅淩誌相同,不同的是,那個人變成了莫天陰。在他想好後他也說了一個字,“你,代表什麼意思?如果真的有第三者,那麼這個第三者是的死者,還是活著的人呢?”

......

第二天,

時間早上10點鍾,天氣陽光明媚,那陽光照射在水麵上如同透明的鏡子一樣,格外的明亮,讓人可以一眼望到河水中的小魚正在胡亂地遊來遊去。

野外的一片森林中,一片草地上擺放著一些食物,在食物的下麵有一張布,有幾個人正在釣魚,食物的上麵也有雨傘打起,防雨防陽。畢竟現在還是10月啊!天氣還是比較熱的,所以釣魚的地方也有雨傘打起。

葉勇,朱越明,胡學授3個人正在釣魚,他們的手都拿著魚竿,正在慢慢地等待魚兒上鉤。

有人在燒飯,那幾位女同學。

老師們坐在遠處看著他們。

羅淩誌,杜詩秋和莫天陰3人坐在一起,他們圍著一張桌布,坐在草地上。

突然間有一位女子走到他們的麵前說,“羅先生,我有一樣東西要交給你。”說的她拿出了一本書。

羅淩誌接過陳梅雪她手中的書,說,“這是一本日記。”他打開那本書繼續說,“這本書是誰的?”

“這是月華她在他還沒有死的時候交給我的,他說如果我不在了,叫我就把這本書交給警察。我覺著警察不能相信,所以我把書交給了你。”

“警察這個職業確實是個沒用的職業,隻是一個擺設而已,和私家偵探比起來,他們真是一個小菜一碟。隻是一些虛張聲勢的,沒用的東西罷了。”莫天陰說。

“話也不能這樣說啊!你看羅峰他就是一個好警察。伯父他一生清明,光明磊落,敢做敢當,明察秋毫,可謂是警察的楷模。”杜詩秋說。

“這倒是真的,我父親的確很了不起,但是警察這個職業確實很不好,他們確實如同莫天陰所說的一樣,很多警察都是一樣的,在他們眼裏,法育就是他們,因此他們從來都認為自己才是老大,自己說什麼對就是對,從來都不知道錯誤,在這個社會東權益,讓人迷茫的一切。”

“你說的也許是對的!但是大部分人都是好人,警察也一樣。”杜詩秋說。

“你太小看他們了,幾乎所有的警察在破案的時候,弄得一團糟,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先後,連頭尾都弄不清楚的人,他們可以破案嗎?”莫天陰說。

“這倒是真的。”

“所以說在這個世界上懸案非常多。警察可以破的幾率非常小,幾乎可以說30%都不到,所以說警察非常無能。”羅淩誌說。他停頓一下繼續說,“所以我決定開一家私家偵探事務所,在我大學畢業之後,我可不想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當刑警。”

“沒有這麼嚴重吧!他們又不是黑社會?”

“你錯了。在警察這個世界中非常黑暗,那條路很深很深,所以說都不能走錯一步,賭博在警察中經常發生。”莫天陰說。

羅淩誌他將手中的書和好,說,“這裏麵的東西我大致已經看好了,既然這是一本日記,裏麵東西是死者月華所寫的,裏麵寫到的第三者,從中可以看出,這個第三者竟然是她自己,也就是說,她破壞了一種愛情,一段原本恩愛的愛情。那麼信中的你,應該就是他原來的女朋友。可是那個人卻沒有人知道,但是這個人定然是他高中時期的,同學,應該可以確定。”

羅淩誌將日記交給了莫天陰,他接著打開了看,仔細地看著裏麵的內容。

羅淩誌說,“目前的線索已經全斷了,唯一有價值的線索隻有,還活著的龍武了。”

“說的,也是啊!也許他醒來真相都大白了。”杜詩秋說。

“這麼說你們目前沒有線索了,案子已經無法繼續調查了。”陳雪梅說。

“確實是沒有錯。”他深深的歎氣一口氣繼續說道,“隻要再發生一件案件,就可以迎刃而解。”

“你的意思是又要死人了。”

“也許吧!凶手下一個目標有可能是,龍武。但是……”

她打斷他的話說道,“如果凶手再殺他,很有可能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你說的的確沒有錯,所以我之前的目標是錯誤的,下一個目標,我不知道!但我卻可以確定那個人,定然是一位女性。”

“你的意思下一個死者是位女性。”

“他說的沒有錯。我的推理下一個也是女性死者。”莫天陰將手中的書合,他停頓一下繼續說道,“現在的線索和日記中的內容可以推測出下一個死者是女性。”

“如果這個案子真的,線索都斷了,那我們明天幹什麼?”杜詩秋說。

“明天我們約會要不要?”羅淩誌他用開玩笑的口氣說道,他輕微地笑了一下。

“都這個時候你都不要鬧了。”莫天陰說。

“你是不是怕輸了,莫天陰。”羅淩誌說。

“怎麼可能,以我才沒有呢?對你來說現在線索都斷了,對我來說那可未必。我都覺得那具屍體定然有問題。”

“好啊!你到說說有什麼問題?我洗耳恭聽,就是。”

“你想聽!我還不說誒。看你能拿我怎麼辦?”

“不說就不說,我還不願聽呢!”

“你們倆個討論案件怎麼,討論到吵架去了。”杜詩秋說。

他們倆個彼此沉靜下來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