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怖見沉原走了過來,一下就從象肚上跳了下來,沉原看到阿怖的眼睛已完全充血,眼白部分變成了暗紅色,徹底殺紅了眼,這是沉原第三次見到他的紅眼。
阿怖說道:“帶我和亞索回去。”
沉原看著阿怖的眼睛說道:“眼睛紅成這樣,你有多久沒殺人了?”
阿怖閉上了眼睛,深呼一口氣,努力的平定著內心殺戮的衝動,再次睜開眼睛時,他眼中的紅色變得淡了許多,回南非這麼些年,他似乎比以前更沉得住氣了,雖然還是殺了不少動物。
阿怖說道:“回到家鄉的日子,我從不少野生動物口中救過不少人,一個人都沒殺過。心血來潮了就會抓些獅子或鬣狗這些小動物來發泄。忍了這麼多年,也是時候殺殺人了,就先從中國開始。”
阿怖就地生起了火,打算和沉原先休息一晚,吃吃大象烤肉,聊聊昨天,今天,明天。
畫麵回到十小時前的中國...
湯書記眉頭緊鎖的看著手機屏幕,自言自語的說道:“外國軍人...外國女人...我的人完全查不到他們的資料,沒有身份證件沒有護照,他們怎麼能在中國活得這麼瀟灑...”
喬公突然插嘴道:“有權能使鬼推磨啊,你看我們昨晚鬧那麼大的事您老都能擺平了不是...韋玉麗那娘們想藏點人還不簡單嘛...鬱城可歸她管呢。”
湯書記罵道:“白癡!你懂個錘子!你們鬧那事能和這事相提並論嗎?這已經可以上升到國際事件了!你知道有一批外國軍事力量偷偷駐紮在我國境內有多嚴重嗎?連我都查不到這批軍人的來曆,韋玉麗身後肯定有個十分強大靠山...最好就不要涉及歐美那塊...為了弄你她可是下足了功夫啊!真後悔和你站一邊了,呸!晦氣!”
喬公連忙站到湯書記身後幫他捏起了肩膀,邊賠笑邊說道:“不能這麼說啊湯哥...我的人還是查到了點東西的...”
湯書記一臉驚訝的抬頭看了看身後的喬公,心想難道真是強龍不壓地頭蛇?自己動用偉大的共黨力量都查不到的事卻被這個混混查到了...
湯書記說道:“真的假的?我印象中你可沒這麼能幹...”
喬公樂嗬嗬的說道:“嘿嘿,你一直都不了解真實的我嘛...其實我查到的事吧...和韋玉麗也沒多大關係,那個我不是包養了倆情人嗎?昨晚被救走一個,還有一個留在我身邊,她倆我一早就查過了,資料很普通,但她們的資料上卻有三個共同點…無父無母的孤兒,經常去同一家咖啡廳,更重要的是…她們似乎都和同一個送外賣的很熟…”
湯點燃了一支煙,長吸了一口,邊吐著煙邊問道:“這三點有什麼名堂?”
喬公挪了挪身子,滿腹興致的說道:“請聽我娓娓道來...單親家庭在我們身邊算常見,但無父無母的孤兒應該不常見吧?那個外賣員可也是孤兒呢!最可氣的就是昨晚我眼睜睜的看著她把韋婷婷毫發無損的帶走了,軍人連一點攔他的意思都沒有…還有他們常去的咖啡廳,基本都是在同一時段進去的,唯一的不同就是一個人先進去,另一個人過五分鍾左右才會進去,離開的時候也是把時間錯開的,兩個熟悉的人在同一個地點頻繁的出現,卻從未同行…問題很大啊!再說外賣員,老子被當成嫖客抓進局子就和他脫不了幹係!那家夥居然帶著韋婷婷衝進來壞我好事!你說氣不氣?這兩天發生的事最大的疑點就是這個看似毫不起眼的外賣員,哪都有他!還特麼每次出場都讓我栽跟頭!我懷疑他就是韋玉麗的大靠山,整個事件的幕後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