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長安在列祖列宗麵前發誓:我要是違背諾言,生兒子沒屁眼,天打五雷轟。”

在聽到王長安的承諾後,趙義鬆開了抓著他領口的手。他明白像王長安這種男人,絕對會有很多傾心仰慕的女人。

但他問過靈兒,靈兒自己都說不在意,隻要有他的王大哥就好了。他一介匹夫,又能做什麼呢?

“趙兄……”

王長安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趙義打斷:“靈兒進來吧!”

褪去那襲素色粗布麻衣的趙靈兒,換上了一身樸素白衣,這白衣質地並不不華貴,裙擺處隨風輕拂,衣袂飄飄。

領口與袖口處,親手繡上了精致的淺淡花紋,針法細膩,為這素淨的白衣添了幾分溫婉的生氣。

靈兒的發間,依舊隻用那根翠綠的草莖隨意束起,幾縷碎發俏皮地垂落在她白皙如雪的臉頰旁,隨著微風輕輕舞動。

清澈明亮的眼眸,倒映著世間的純粹與美好,肌膚勝雪,不施粉黛的麵容上,泛著自然的粉嫩,仿佛春日裏盛開的桃花,嬌柔又動人。

“你們兩個在祖先牌位前拜堂成親,時間很緊,就一切從簡。不過等以後有時間了,你要用最高規格為靈兒補辦一場。”

趙義在靈兒麵前收起了難過,笑著對二人說道。

王長安看著麵前清秀動人的靈兒,不由得出了神,他何德何能,能娶靈兒這樣的女人為妻。

直到靈兒害羞地掐了掐他,他才反應過來狂點頭答應。

古舊小院,紅布隨意係在木柱。

兩人站定,先拜天地。

再拜高堂,趙義以兄代父,眼眶泛紅,滿是欣慰與不舍。

夫妻對拜,相視而笑。

禮成之後,趙義沉默無言地走出靈兒的閨房,徑直向著外邊走去。

靈兒抓住王長安的手,示意他不要去追,他哥要一個人靜靜。

看著臉紅到耳根的靈兒,王長安將其一把抱在懷中,不好意思道:“今天雖然是洞房花燭,但夫君卻有一事相求。”

“王大哥,我們都是一家人了,還說這些客套話幹嘛……”

趙靈兒往王長安懷中依偎而去,柔聲細語地說道。

“我們都拜堂成親了,還叫什麼王大哥,你應該叫我什麼?”

王長安一把抱住趙靈兒的細腰調笑道。

“討厭,夫君快說什麼事!”,趙靈兒對著王長安的腰部輕輕一掐。

“你還記得今天的符籙嘛?我們明天就要走了,得給你哥留一些,以備不時之需。”

於是,王長安研磨朱砂,趙靈兒執筆揮毫。

趙靈兒在這方麵的天賦極為出色,王長安畫一張符的時間,她能畫整整五張,這簡直就是神乎其技。

入夜,褪去外衣的趙靈兒躺在王長安身旁,桌上的朱砂筆痕未幹。

趙靈兒講述著她和哥哥兒時的故事,王長安很久沒有這樣靜下心來,聽一個在意的人講述著自己的過去,這是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

他多麼希望自己真的就是這個世界的人,不用再去接受現實世界的孤寂與冷漠,就在他準備向趙靈兒坦白一切時,身旁的她不知何時早已睡著。

為靈兒蓋好被子後,王長安緩緩起身,他還有一件事情沒做。

他要將自己腦海中的功法,用筆抄錄下來,雖然說他和趙義之間可以用傳音符聯係。

但終歸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隻有自身變的真正強大,才不會有人敢欺負你,這對於王家村的未來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