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紛紛鬆了口氣,因為室內煙熏火燎的,加上個別被燒死的老鼠散發的焦愁味,人們稍加猶豫後就打開了破門。
被熏得夠嗆的花雨詩首先就探出頭吸了口新鮮空氣,而後她就聽“吱吱”兩聲,循聲望去,就見一個田鼠人立而起,向她吱吱的叫。
這田鼠也並無特異之處,隻是頭頂一撮豔麗的紫毛,也不知是被人染上去的還是自己長成的。雖然花雨詩聽不懂它叫什麼,但卻很奇怪的知道它這是要跟隨自己。
看看這個邋遢的老鼠,一想自己要是養隻老鼠當寵物,自己首先就膈應的打了一個冷戰。她尋思下,就小聲的說道:“我現在不方便帶著你,以後有機會你來找我吧,記住以後不能再和鬼王做壞事了!”
她這是明顯找接口打發這隻嘮叨的老鼠,可這隻老鼠雖然靈智大開,卻完全還沒到成妖的地步,所以怎麼能猜透人的心思。它見花雨詩說以後再帶它,它吱吱叫幾聲高興的趴下掉頭就走了,它的意識裏早把花雨詩當成了無上的大仙。
見這老鼠終於消失在了草叢裏,花雨詩這才長長出了口氣。這時才聽背後有人輕聲說:“原來你是禦靈師!”
花雨詩回頭見是那個性感美女,花雨詩也不解釋而是反問道:“那你是做什麼的呢?”
還沒等那美女回答,一串急促而沉重的腳步將她倆的視線引了過去,就見那個穿著古裝帶著冠冕的鬼王,一步一夯的快速奔來。
她倆背後那個帥哥長手放出一張東西,眼見就要衝進來的鬼王戛然而止,他似是被一堵無形的牆給阻住了去路,無論他怎麼走都無法靠前。
花雨詩回頭看一眼那帥哥,見他臉色有些蒼白,心裏不由嘀咕道:“有這樣的手段,一早這樣躲著不是很好麼?”而他們身後的旅客則仍舊在談論剛才的老鼠事件,似乎根本看不見不遠處的那個古裝王爺。
那鬼王試了幾次後,就站定哪裏冷笑的道:“又一個不錯的陣圖,還形成了結界,不過我不相信你這樣的年齡能有催動這樣寶貝的法力。”說完他竟然揮手扇了一把空氣,而那帥哥卻似自己被扇了一樣,一縷鮮血順著嘴唇就留了下來,麵色更加的慘白。
那美女也麵色凝重了起來,然後從身上掏出一個藥瓶,倒出一粒糖豆似的東西遞給了那個帥哥。帥哥遲疑了下,就吃了下去,麵色竟然瞬間變得有些紅潤起來。
那鬼王仍舊冷冷的笑著,仍舊揮掌拍著空氣,而帥哥的臉又漸漸的慘白如紙。花雨詩也看出了這些詭異的變化,不由的望向那美女,可是那美女也搖頭道:“沒了,那丹藥是我留著保命的,就一顆!”
鬼王身上一閃,那個飄忽的鬼王又出現在空中,他也桀桀的笑道:“看你有多少精元經得起耗,今天不殺了你,怎麼對的起我的兵卒?”說著他一口黑氣就噴了出來。
雖然看似都是對著空氣作用,可隨著這口黑氣的噴出,那帥哥哇的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惹得後方一群旅客大聲驚呼,一個個上來問什麼情況。
帥哥搖搖頭示意無事,幾個上來的人見也打不通電話,又怕真出什麼事攤到自己身上,也都紛紛退到了房內。
帥哥歎口氣長手收回一物,隱約間花雨詩見好像是一張破紙。帥哥將東西放進貼身的上衣口袋,然後轉頭對那個美女說:“我求救信號早就發出了,按時間算,學院的人應該正在趕來,你倆順著公路往前跑,或許能遇上學校的人,我先設法引開那倆鬼物,不能連累了這些普通人。”
那美女遲疑了下點頭說:“好!”然後抓起花雨詩就沿著公路狂奔。花雨詩啊的一聲問:“幹嘛?他要幹嘛?“
那美女繼續拽著她狂奔並大聲道:“他要以身作餌,給我倆逃生的機會。”
花雨詩又“啊”的叫一聲道:“不要,我也要留下來,說起來都是因為我!”
那美女卻跑的更急,並大聲嗬斥花雨詩道:“你留下來有什麼用?不要浪費他用自己給我們創造的機會!”
就在花雨詩掙紮又掙紮不動,被那美女生拉硬拽的往前狂奔時,突然一聲狼嚎劃破夜空,那美女也是一頓道:“有狼?”
還不等她倆作出反應,嗖嗖的幾聲,幾股淩冽的寒風和她倆擦肩而過,一個黑影迅速的越過她倆奔向加油站。
路的前方燈光一閃,機車的轟鳴聲也傳來過來,瞬間兩個騎摩托的人急駛而過。後麵一輛大客也嗤的一聲停在了她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