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詩似懂非懂的又問:“既然鬼魂是一種能量,那怎麼還會有養鬼這一說,怎麼能量還需要香燭供品這些嗎?”
阿江耐心的繼續解釋說:“能量也是會有消耗和補充的,這些香燭紙錢供品等,都是能夠提供給鬼魂能量的東西,而鬼魂這種能量又具有生前的智慧的存在,所以供品和香燭對它們來說具有難以抗拒的吸引力。而養鬼就是通過人為手段壯大鬼魂的能量,甚至壯大到能直接影響人的地步,而你師傅之所以不願意你養鬼,就是因為這種能量是負麵的,長期伴隨這種負麵的能量,人的身體和精神都會受到很大的影響,從而生活會不斷的惡化。而我所要找的養陰木,就是一種不但能保護鬼魂這種能力最小限度的損耗,而且還能隔斷這種負麵能量對人的影響。我教給你養鬼的方法就是利用一些手段使之神魂不斷強大,通過不斷的在量變上良性的增加,從而達到質變,也就是鬼魂通過修煉,變成擁有實體的鬼仙的經過。”
說完這些阿江突然神情一愣,然後隻見他閉目不言,花雨詩也學著他去閉目感受,卻隻感到一陣冰涼的風刮過而已,隻是這盛夏的時節,這風卻涼的有些過分而已。
花雨詩睜開眼見阿江把一瓶子酒倒在路上,然後從包裏拿出一張本地的地圖,然後用一個鉛筆來回的比劃並不時標注。又過了會兒,阿江收拾起地上的食物並咬一口燒雞說:“地方找到了,咱們馬上去,必須天黑前完成!”
花雨詩見他撕下一個雞腿遞過來,趕緊搖手說不吃並問道:“這還能吃啊?敬過鬼神的供品還能吃嗎?你剛才不是說,這些東西也能提供給鬼魂能量嗎?”
阿江邊吃邊含混著說:“作物暗物質一種的鬼魂,所需要的隻是這些供品中的暗能量。所以敬過鬼神的供品隻是失去了那些人類不能探知和不能利用的暗能量而已,對於人來說,其實還是原來的東西,一點沒發生改變。”
雖然阿江如此說,但花雨詩還是對這些供品心存芥蒂,於是她隻是把阿江手裏的地圖拿過來,她一看地圖不由高興道:“你圈的地方就我我奶奶住的村兒。”
阿江擦擦嘴說:“這更好,我們下午就去你奶奶家!”
於是倆人回家後說要回奶奶家玩兒,於是花為國找了個順風車,把他倆捎回了老宅子。爺爺奶奶見大孫女回來了,自然是高興的很,也沒仔細問阿江的來路就忙前忙後的開始操持起好吃的來了。
阿江雖然深山學藝,可他這門道術也講紅塵了煉心,所以每年有幾個月是跟隨師長父母在社會上曆練的。所以應付起花雨詩的爺爺奶奶自然是很妥帖,倆老人被阿江不但哄的眉開眼笑,甚至玩笑的說等以後就把花雨詩嫁給他。花雨詩倒是無所謂的說:“好啊!好啊!陪吃陪喝陪玩就嫁給他了!”反倒是阿江少有的紅了臉。
吃過午飯倆人借口說出去逛逛消消食,還不等花雨詩奶奶反對就一溜煙的跑出了門,隻聽老太太長一聲短一聲的喊著叮囑說:“別叫太陽曬了,記得玩一會就回來!”
阿江出了們,從身上掏出一個小巧迷你版的羅盤,看了兩眼,也不問路直接朝了一個方向跑去。花雨詩自然是跟不上阿江,於是她拽著阿江的衣角邊小跑邊問阿江:“你知道路啊!走的這麼急!”
阿江用地圖忽閃著邊扇風邊說:“我已經感覺到了,不會有錯。”
倆人穿街過巷。不一會他們在到了村外。就見在大道邊兒一所單門獨院的磚瓦房孤零零的矗在哪兒。阿江仔細圍著房子轉了一圈,然後目光就停留在已經超過房屋的巨大樹蔭上。花雨詩見他看那樹,便問:“那槐樹就是養陰木嗎?”阿江點點頭說:“應該是,這的等到晚上再看看。”
正在倆人在這兒商量卻聽後頭有人喊道:“嗨!小孩,你們是誰家的親戚?不知道那房子跟前不能呆啊!趕緊去別的地方玩去!”倆人回頭看,原來是個抽紙煙的老人隔著路衝他們喊話,這老頭看樣子有幾分焦急卻並不上前來驅趕他倆。於是他倆趕緊跑道老人跟前,阿江一向嘴甜,張嘴就喊“大爺!那地方咋就不能呆了?”
老人見倆人離了那房子的範圍心中明顯送了口氣,眉目間也有了笑意,但臉上仍舊很嚴肅的說:“你們出門家裏人沒告訴你這房子跟前不能呆啊?”花雨詩接口說:“我是花衛國家的閨女。”老人“額”一聲說:“原來花醫生的大孫女啊!那你們趕緊回家吧,那房子裏有古怪,可別沾上什麼晦氣。”
倆人見老人隻盯著他倆,好像他倆不走老人就一直盯著是的,無奈倆人隻好回頭往回走,老人家倆人走了這才又抽上煙繼續遛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