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風家積屍洞(1 / 2)

又過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那片民居中有一家的門無聲的被打開,一個四十多歲短發男人提著燈籠走了出來,因為月光朦朧加上他提的燈籠紅刺刺的耀人雙目,所以花雨詩隻能看出這是一個個頭中等豐潤卻矯健的男人。

帥狼點頭示好說:“老爺子答應家我們了嗎?”

提燈籠的男人也不回答隻是生冷的說了句:“跟好!”然後並不進土樓而是轉身向土樓的側麵繞去。帥狼隻好看一眼阿江說:“拉好雨詩,跟緊我!”

阿江點頭答應一聲上前拉住花雨詩的手。被拉住了手,起初花雨詩還有些羞怯的想擺脫開,但轉念一想今天這環境和這兩天的這些詭異經曆,所以便順從的叫他牽著手跟上帥狼。

花雨詩被阿江拉住殿後,等繞過土樓,花雨詩突然就覺得夜異常的黑,黑的就像要吞噬一切光亮是的,不但頭上的明月已經完全不見,而且領路人的燈籠也從剛才的明黃變成了陰慘慘的藍綠色。

花雨詩開口問阿江:“怎麼這麼黑?”卻見阿江搖搖頭說:“不要開口說話!”然後把自己的背包上的一根書包帶遞給花雨詩說:“捏緊這帶子,無論看見什麼也不要撒手。”說完閑出的一隻手迅速掐了個訣,並把右手的木劍橫在了胸前。

在這黑暗的環境下,花雨詩迅速被阿江緊張的情緒所感染,本來就有不好的預感,現在更覺得在黑暗中有各種不明的事物在向她靠近,於是下意識的將阿江的書包帶緊緊攥住。

感覺跋涉了很久,無論是體力還是精神上,花雨詩已經相當疲累,可提起手看看手表,竟然隻過了十五分鍾。而伴隨著這肆無忌憚的黑暗,一種透骨的冰冷也漸漸侵襲過來。

花雨詩本來穿著就單薄,加上心裏的感受越來越毛,身上的雞皮疙瘩不由自主的起了一層。而這時偏偏花雨詩更感到有人在自己脖子後麵輕輕吹了口氣,雖然很輕微,卻透骨的冰涼。

自然花雨詩更是心裏驚恐,而一膽寒這吹到脖子裏的冷氣更勤更涼起來。花雨詩的冷汗刷的一下子就冒了出來,雖然按她的被灌輸的概念這個時候是千萬不能回頭的,所以她強硬著脖子不幹斜視,可下意識的卻伸手去擦一臉的冷汗。

等擦完汗這才陡然驚醒,本來抓著書包帶的手已經鬆開,而她再抬頭時,哪裏還有阿江他們。而四周的黑暗和霧氣在此刻卻好像突然退卻了一樣,她這才發現,清黢黢空間她自己愣愣的一個人站在一個空洞悠長的洞穴裏。喊了兩聲師傅和阿江,除了空洞洞的回聲並沒人回答她。

雖然哭死的心都有,花雨詩還是鎮定著精神仔細辨認自己腳下的路,由於不知道洞的深處有什麼不可知的危險,再三思忖後她隻好轉身往身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