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我歎口氣,柯思萌現在一定傷透心了。
說起來這劉兆輝也真是奇怪,如果真的隻是為了要回自己的魂魄,那那天怎麼不立刻走呢?
還要說那麼多甜言蜜語哄柯思萌開心。
根本沒這必要啊!
難道是把我和洛南喬抽取他魂魄的怨氣撒在了柯思萌身上?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隻能說劉兆輝這個人真是無可救藥了。
對他這麼好的姑娘,居然一點兒都不珍惜。
他一定會後悔的。
想到柯思萌,我便記起她剛才用自己的手去抓洛南喬的劍,手上還有傷呢。
想著我趕緊推門進去。
柯思萌聽到響聲擦了擦眼淚,轉過了身去。
我坐在她對麵,“把手拿出來。”
柯思萌很敷衍地道:“念尋,我手不疼,你就別操心了。”
我搬著凳子靠近她,強迫性地將她的手拉到手裏。
可能是碰到柯思萌的傷口了,柯思萌忍不住痛呼了一聲。
我邊用靈氣給她止血,邊氣得罵:“不是不疼嗎?喊什麼?那麼能耐你別叫啊。”
柯思萌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念尋。”
看她這個眼神我又忍不住苛責了,心疼極了。
“你這個傻丫頭,你真是氣死我了。”
話雖這麼說,但更多的卻是心疼。
柯思萌也不掙紮了,乖乖地讓我給她止血,雙眼空洞洞地看著桌麵。
“念尋,有時候那我真就覺得這一切都是一場夢。”
我認真地聽著,止血後又準備給她包紮。
因為這裏沒有紗布,洛南喬就從床單上撕了一個布條,用法術處理幹淨之後遞給我。
“就好像吧,昨天我還是以前那個柯思萌。沒有去過泰國,沒有遇到過劉兆輝,沒有處心積慮地找到他,沒有鐵了心地到曲城來追隨他。”
“一切都還是充滿希望的樣子。”
聽著柯思萌的碎碎念,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接她的話茬。
怎麼說都太殘酷。
事情已經到這樣了,隻能麵對,隻能割舍。
“好了,修養兩天就好了,這兩天別亂動,有事就喊我,我幫你做。”我對柯思萌吩咐道。
柯思萌笑了笑:“念尋,等我好了,教我法術吧。”
我詫異地看了她一眼,脫口而出:“這話你說了多久了,一直都不好好學。”
說完看到柯思萌臉色一暗,我才覺得不好意思:“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柯思萌微微搖了搖頭:“你說的沒錯,之前我的心思一直都在劉兆輝身上,不好好工作,不好好學法術,就跟隻蒼蠅一樣,他在哪兒,就飛到那兒。”
“別這麼說自己。”
柯思萌又對我笑笑:“但是現在我想明白了。這次我很認真地懇求你,等我好了,一定要教我學習法術。”
我看到柯思萌眼睛裏亮亮的,好像她真的已經從劉兆輝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隻有我知道,她這都是裝的。
不過是想利用學法術來轉移她的注意力。
我點點頭:“嗯,好。”
柯思萌包紮好後,我給她做了點吃的,讓她睡下了。
趕屍匠也醒來了,我告訴他下午的時候阮修瑜來過,已經被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