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善良,答應了。那以後我們一起修煉,一起陪著主人。日子久了,我們就彼此喜歡上了……”
說到這裏白澤苦澀地笑了笑:“不對,應該是我喜歡他,他不喜歡我。”
“我告訴主人我要跟他在一起,但是主人說我血統高貴,不能跟諦聽在一起。我不願意,我不在乎血統,我隻想跟他在一起。”
“我本來以為他跟我一樣,但是沒想到,主人說能將他感化成諦聽獸,條件就是與我永不相見。”
白澤說著,突然一顆豆大的淚珠兒落下來,掉在石床上。
“你們猜,他答應了嗎?”白澤問完也不等我們回答,自己說:“他答應了。原來為了成為諦聽獸,對他竟然有那麼大的吸引力。”
“他真的走了,可是我不甘心。他遵守與主人的約定,怎麼也不肯見我。為了他我被主人廢除法力,流落在人間。”
“我無意中發現這裏有座陣法,損壞的陣眼就是鬼門。所以我一直在這裏,想用自己僅剩的法力修複陣眼,能從鬼門進入鬼界,找到諦聽,問個清楚。”
白澤歎道:“沒想到,這個陣眼損壞太嚴重,我廢了很大的心思都無法修複。我的靈力不足,沒有法子,我隻能修煉邪術。既然打不開鬼門,我可以種上返魂花,吸引鬼門下麵的鬼魂衝破鬼門。”
原來這就是白澤種返魂花的原因。
知道了真相的我有點不忍心責備她,畢竟為了見到諦聽一麵,她付出了太大的代價。
但是真的值嗎?
既然諦聽能為了一個身份選擇永遠不見白澤,就說明,他對白澤是沒有感情的。
沒有感情,你再如何深情,對他來說都是負擔吧?
“那那個被淹死的學生呢?”洛南喬問。
白澤歎了口氣,有些自責:“返魂花被你們毀掉,我隻能再想別的辦法。有一種邪術,說隻要用十四個處子之身的男女的血來祭獻,就能修複陣眼。也虧你們來了,不然我肯定還會錯下去的。”
洛南喬有些不悅:“為了一己私利,就要丟下身份修煉邪術?害人?”
聞言白澤搖了搖頭:“小子,等你遇到你愛的人,你會發現,什麼身份名譽,哪怕是性命,都是可以犧牲的。”
聽到白澤這麼說,洛南喬轉頭溫柔地看了我一眼:“這個道理我早就明白。”
洛南喬的話讓我很感動,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
“那為什麼明明需要七個,你隻害了一個?”洛南喬這麼問道。
他一問我才覺得洛南喬的腦回路跟一般人確實不太一樣,隻害了一個不應該慶幸嗎?他居然好奇這個。
白澤無語地笑了笑:“實在是因為,這麼大的學校,找個處子之身居然這麼難。現在的孩子啊,年紀輕輕都這麼隨便了……”
我老臉一紅,埋怨地看了洛南喬一眼,要不是他,我也還是處子之身了,這下好了,直接歸類在白澤說的那類隨便的孩子裏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