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還在跟那三個警察說話,黃金寶的爸爸見我進來了,忙挑起話頭:“警察同誌,你們有什麼話,快點問她吧。”
那警察點了點頭,看了他旁邊的一個年輕女警察一眼,那女警察就從帶著的公文包裏拿出了一份文件,攤開放在桌子上,應該是要記錄的。
剛才那個警察看她準備好了,便問我:“你就是江念尋?”
“是。”我回答。
“白麗君、黃金寶和牛老太太的死跟你有關嗎?”這警察問的倒是直接。
我輕咳了一聲:“沒有。等我知道的時候,她們已經出事了。”
“非自然死亡,你們怎麼不報警?”那警察說:“鎮子也不是很遠。”
如果沒有洛南喬這一係列事情的話,我可能早就報警了。但這次不是警察能解決的事情,所以就沒想過要報警。
要不是今天黃金寶的爸爸把警察找來了,我至今想不到。
“怎麼不回答?”那警察提醒了一聲。
我剛要說話,黃金寶的爸爸搶答道:“那還用問嗎?因為人是她害死的,當然不敢報警。”
另外一個警察拉了下黃金寶的爸爸:“你別急,讓周隊問。”
“黃金寶死的時候你在場?”
我點頭,黃金寶確實是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死的,這一點村裏人都知道,我想否認也否認不了。
“能說說具體情況嗎?”
“具體情況我還真不知道,那幾天我們在忙白阿婆的後事。早上一起來,就發現金寶已經死了。”
那警察點了點頭,回頭問了女警察都記下來沒有,女警察說記下來了,他才繼續問我。
問得很仔細,而且一個問題顛三到底地問了好幾遍,問到後麵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了。
洛南喬聽地有些不耐煩,拉著我站起來:“我們走。”
黃金寶的爸爸和另外一個警察擋住我們的去路:“江小姐,請配合我們的調查。”
洛南喬冷冷地掃了那警察一眼,“你們沒有聽她說,跟她無關嗎?”
那警察毫不客氣地說:“她是嫌疑人,說了也不能作為證據。先生,請你不要妨礙我們辦案,否則,我們有理由認為你妨礙公務。”
洛南喬眯了眯眼睛,一股危險的氣息油然而生。我趕緊擋在洛南喬麵前,生怕他一個不高興惹出點什麼事端來。
“警察叔叔,你這樣一直問我也沒有用。人不是我害的,你就是再問我一百遍,我也還是這個答案。”
黃金寶的爸爸急了:“警察同誌,你們別聽這丫頭狡辯。她讀了點書,可會說了。”
一直問我的警察轉頭對黃金寶的爸爸說:“你應該早點報警的,現在屍體都下葬了,現場也破壞了,我們沒有線索,也不太好查。”
這倒是個實話,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警察再厲害,連屍體都沒有,讓他們怎麼查?
這不是為難人嗎?可黃金寶的爸爸才不管這些,瞪圓了眼睛:“你們是警察啊!連你們都沒辦法,誰還能有辦法?難道就這麼放過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