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消化他話裏的意思,就已經被他推倒了。

不會吧?這可是夢裏啊!

在夢裏也不放過我?洛南喬到底是積蓄了多少年了?

我覺得特別恥辱,明知道他是害死白仙婆的仇人,不但沒有能力報仇,還要被他在夢裏這樣淩辱。

不過很是奇怪,雖然在夢裏,我還是能真切地感受到他的動作帶來的疼痛。

“這就是忤逆我的下場!”洛南喬邊做,邊咬著我的耳朵說道。

他的動作太粗暴,疼得我眼淚直掉,止不住地向他求饒:“我錯了,對不起,我不敢了。”

……

直到第二天我被爺爺的敲門聲叫醒,才發現自己渾身酸疼。

更詭異的是,我昨晚明明穿著衣服睡了,此刻,卻是一絲不掛。身上還有一片片紫青色的曖昧痕跡。

我驚呆了,不是做夢嗎?

怎麼會?這些吻痕真實地存在著?難道昨晚根本不是夢,而是真的……洛南喬來過了?

我煩躁地抓了抓頭發,迅速地穿上了衣服。

祁瑾朔看到我之後問我是不是沒有睡好,臉色看起來很憔悴。

我隻能打著哈哈說昨晚有點失眠。他半信半疑地往我脖子裏看,那裏有一片吻痕。我輕輕地縮了縮脖子,別過了頭。

“那個,送葬的時間到了,我們走吧。”我刻意找話題打破尷尬。

祁瑾朔點了點頭,喊他昨天找來的那些人抬棺。棺材裏隻放了幾件白仙婆的衣服。

他們在前麵走,祁瑾朔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一把嗩呐在吹喪樂。

我穿著孝服跟在棺材後麵,灑了一路的紙錢。

墳地要經過鄰村,因而會路過黃金寶家,遠遠地看見他們也在辦喪事,門上掛著的白色燈籠很刺眼。

我輕歎了一聲,如果不是我,也許黃金寶的命運就不是這樣了吧?隻是一切已成定局,我隻能祈禱黃金寶下輩子能投個好胎。

送葬很順利,雖然村裏的人對我恨之入骨,但畢竟死者為大,沒人敢來鬧事。

將白仙婆的棺材埋了之後,我在墳前虔誠地磕了七個頭。七個為一個輪回,但願白仙婆能有個好的輪回。

祁瑾朔上前一步催我:“走吧。”

我抹了把眼淚,對他點了點頭:“好。”

一路往回走,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低落。比當初知道白仙婆的死訊時還要難過。

祁瑾朔問我:“你不是說要去後山泉眼看看嗎?”

我有些不理解:“現在嗎?”

祁瑾朔點頭道:“你現在需要些別的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

“可是,一點兒準備都沒有就去,會不會太危險了?”

祁瑾朔想了想笑道:“有我在,不用怕。”

於是我便領著祁瑾朔來到了後山的泉水邊。那裏還是很涼爽,往外冒著白氣,看起來像仙境一般。

我心有餘悸地往水麵上瞄了一眼,水很清澈,除了我和祁瑾朔的臉沒有別的。

“就是這裏,我來打水,看到裏麵出現了一張女人的臉,可怕極了。”

祁瑾朔拍拍我的肩膀:“別怕,我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