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化炎”血魔一聲輕喝,全身直接化為火焰,燃燒起血脈來,他也不能停下,一停下就感覺到血脈崩裂,血氣沸騰,惟獨戰鬥,才能將這巨大的能量消耗掉。
元嬰修士的元神中蘊含的能量是巨大的,以他金丹的修為,根本就消化不了,惟獨使用血魔秘法,將其全部燃燒,將那股能量直接損耗掉,吞噬,消耗,吞噬,消耗,這就是魔,以戰養戰。
“呔”隨著帝邪一動,血魔修士,塵元四友,倪靜佩,大家猛的又戰鬥起來,在這場戰鬥中,惟獨隻有勝利者可以活下,修煉千年,隻求長生,為之性命,以命相搏。。。。
“這,應該就是最後一處禁製了”司馬葛疲憊的說道,剛才連破三條禁製,讓其疲倦不已,那白發已經漸漸的變成灰白了,而其人也好似陡然老了幾十歲一般。
“不錯,如此,仙府可開”血禪子臉上的血色更加濃鬱了,眼中更是冒出奇光,逍遙仙府,這是四侯之首的逍遙仙府啊。
而其後兩人也是欣喜不已,正是血海門和血煞門的兩為元嬰修士。這裏正是修羅崖之左,離血河大陣甚遠,就是聯盟修士破掉血海大陣一時半刻也不能找到這裏。
“如此,且看我破最後一道禁製”司馬葛一語說出後,身子一震,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那蒼老的神色已經不在,換之而來的是信心,堅韌,那怕你禁錮天地,我也能將你一一破解的信心。
說完後,司馬葛一步踏出,右手緩緩伸出,而後整個人隨之不見,而前麵陡然的出現了巨大的波紋,看的後麵三人大奇。
“禁滅製破”司馬葛一聲長喝,那聲音好似帶著天地之力一般,一聲吼出,那波紋猛的翻滾起來,整個空間一陣彌漫,幻化成慢慢大霧,下一刻那霧陡然消失,一個巨大的殿堂突然出現在眾人眼前,而司馬葛卻正在那殿門之前。
那殿門之上,寫著三個奇異的大字,陣陣仙氣環繞,必是仙家手筆無疑,而那殿門是兩扇古樸的大門,兩個巨大的手環在門中央,在兩邊都畫滿了奇異的符文。
司馬葛靜靜的站在門前不語,對於裏麵的寶物卻並心喜,對於他來講,他已經帶到了最好的寶物,那就是禁製之道,解除掉最後一道禁製之時,突然給他一股悲涼的感覺,那禁製之後,居然是帶這深深的悲戚,這絕對不是洞府,而是某種封印,封印著不屬於人間的邪物抑或惡魔,而自己將其解除,一股來自靈魂的悲意,告訴自己,自己做錯了。。。
“別。。”司馬葛輕喝道,但還還沒說完,血海血修連同他的一個族人已經將那門打開,然後邁入了殿堂。
三人進入殿堂之後,就看到一個供座上擺放著一印,一劍,一拂塵,而在下有三個蒲團,其右生長著無數靈草,其左是一架子的法寶,更有無數玉簡密密麻麻的擺成一排,但最珍貴之物,莫過於供桌上的三件法器。
那印古樸,那劍卻是隱隱有雷光纏繞,而那拂塵根根細絲分明,三件寶物,卻是仙器無疑,幾人隻是一楞,卻是齊齊向那印抓去。
古修以印為尊,傳言三皇五帝之時,人間之寶就是崆峒印,人皇至寶,掌控天地。可攻可守,裏麵更有無數空間,既能鎮壓大運,又能鎮壓邪物,是為印。
血禪子,元嬰後期修為,其速度飛快,隻是兩擊就將二人擊潰,而二人被擊倒一邊,卻是一人一手拿劍,一人一手拿了那拂塵,三人如此分配卻也公平,而司馬葛三個元嬰期修士,自然不會把金丹修士放在眼裏,那怕他是陣法天才。
“著靈草,法寶,仙簡如何分配”其中一個人問道。
“此些物品還是交給門派處理為好,你我將這法寶祭煉,卻是各有所得”血禪子輕聲一笑,自己苦苦百年,破掉了這禁製陣法,自然要得到這獨一無二的寶物,此物煉化,衝擊化神有望,不虧辛苦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