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疼痛傳來,才終於確定自己不在做夢後,才真正的確定自己實在是太有才了。突然感到有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遊之感。
許大福記下了這個山穀的位置後,就踏長歌而去,以前的失落和晦氣都煙消雲散,隻留下一路歌聲,一路驚虹。。。
不足百裏,隻是二個時辰就讓許大福來到了這座城市,十年不見,也隻剩下依稀的記憶了。
鏡城依舊,古老而帶著些滄桑,許大福很快通過衛兵來到了城中,走在這小時熟悉的街道上,十年,人生有幾個十年啊,不過對於修道者來說,十年隻是眨眼之間,這或許是曾祖很少回來的原因吧。
路雖長,但總有盡頭,許大福終於走到自家的門口,許府,一個大匾掛於府門前,紅漆大門似在述說這府邸輝煌。
“鐺擋”
“鐺擋”
“鐺擋”
數聲敲門後,才終於來了個開門的,許大福突然有股不好的預兆在心頭升起。
“支呀”一聲開門聲,一個老伯打開了大門,
“小哥你找誰啊”
小哥,說自己嗎?許大福打量著這個老人,對這個老者似乎很有影響,但就是記不起名字了。
“九伯,誰啊”一個清脆的聲音問到。
對,九伯,他是以前爺爺的仆人,許大福也終於想起了這個服伺過許家三代的老人。
“九伯,我是大福啊”
“大福,大少爺回來了,大少爺回來了”老人突然回過神,不由的高興起來了。還沒等許大福回過神來,已經跑到了院中高呼起來,那速度讓他這個修仙者也是一陣錯愕。
很快,家中幾個親人過來相見,不過讓許大福意外的是自己一個人都不認識。隻見一個打扮清秀的女人,牽著一個小男孩,還有個八九歲的女孩躲在九伯身後,靜靜的看著他。
“這,。。,我父母人呢。。他們是”饒是許大福大條的神經也是傻了。
“老爺夫人,,,”在九伯哭泣的聲音中,短短續續的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在許大福踏入修真不久後,二老怕膝下無人,於是就有了再要個小孩的意思,很快這小柔兒也誕生了,但母親卻在難產中過世,父親也整天生活在悲傷之中,但孩子不能沒有娘親照顧,後來在家中老人的撮合下與這劉姓女子接為夫婦,而後又生下這個小孩,三年前,許父由於長期對前妻的思念,偶感風寒,卻一病不起,最後撒手人擐。
來到祭堂,許大福默默的看著父母的靈牌,心中談不上悲傷不悲傷,修道之人,看破生死,再加上十年的感情也是看得很淡很淡了,生老病死此事古難全,跪拜之後,沉默良久,帶著些無奈還是離去了。
大廳上,幾個家人坐在一堂,
“既然大少回來了,這個家還的你做主”劉氏對著這個許家長子說道。
“姨娘以前如何,還是照舊好了,我也不知道何時離去”許大福用完膳說到。
“大少,修那長生之途,可知道這些年來我們孤兒寡母的苦”劉氏好似受到了莫大委屈一樣,還是哭泣起來。
“這是為何?”
在聽劉氏哭著解釋到,族中貪慕許家財產,雖然明明知道他們有一子在外修煉,但十年後了無音訊,就是其父母亡故都沒有回來過,不由的念叨起許家的家產來。
許家本是鏡城有名富戶,到仙家來人,更是顯赫一時,其族人也跟著發達起來,而自許父不理家族產業後,逐漸被其他族人霸占,到起亡故,更是許多產業淪與他人之手。
更有甚者,打起祖屋和寡婦的意思。劉氏年不過三十,長的有些姿色,正是風華正茂之時,所以讓某些人起了財色兩收之心。當年跟著其父發家的族叔,現正跟外人相合,準備奪其基業。
“這事,我必管,你且放心”許大福拍了拍了劉氏的手,堅定的說道。修道之人最重本心,如果放任不管,心中有了魔障後,在修行過程中是很危險的事情,一旦爆發,就會心魔入體。
“那我就放心了,不過大少也要小心,他們中也有修行之人”劉氏說道。
“這,我自有應付之道”許大福不由大汗,自家人知自家事,三層煉氣可不會什麼強大的法門,若是凡人,他有萬種法術讓其生不如死。
但對於修道者,也不知道對方實力如何,但隻有打腫臉衝胖子說,看來隻有兵來將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