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靈駕著馬車往前走了幾步,徐帆望著她:“你居然把那麼名貴的拂塵打爛了!!”
“沒辦法啊,這有什麼辦法!!”木靈剜了他一眼:“當年天井那個老頭老是纏著我要我陪他練功,我也陪他打啊,那他自己愛炫耀用拂塵和我打!!我一個用力就把那些毛炸飛。”
麓揚在那邊與李航新道別,這邊的段思繡道:“若是那拂塵拿不回來我看你怎麼辦?”
“拿不回來就拿回來唄,我去老頭的庫房挑些好的帶給李航新,反正當初搶那拂塵的人又不是我,這風水輪流轉,他搶人家寶貝,還用那寶貝和我打架,最後弄的寶貝壞了!!不怨他自己,難道還怨我嗎?”
“你毀了別人的兵器也不是好事情啊。”
“是嗎?我打架最大的愛好就是毀別人的兵器了。”
思嫣到底問道:“多年前你就和玉墨散人比武,那時已經化靈了?”
“怎麼可能,那個時候我才十幾幾歲的孩子,哪裏有什麼能力和天井老頭打架,是他讓著我,他那人估計是寂寞慣了。家裏一下來了那麼多人,興奮的不得了,淇奧他們當時都很忙,就我一個閑人,被他抓住我又打不過隻能陪他打架。”
“你也有製服不了的人?”徐帆頗為幸災樂禍。
“那個人的臉皮是你的好幾倍,你可要小心萬一被他盯上那就不止是打一兩次架的問題了,當年他還跟著我們去了竹門一段時間,直到他待不下去,才回了他的赤練林。”
段思繡上前道:“早就聽聞赤練林鍛造術絕塵於世,不知道這次能不能進去看看?”
木靈道:“赤練林和苗疆離得很近,往前一些便是,我肯定要去赤練林一趟,那個拂塵還是要拿回來的。”
浣花道:“你們先去赤練林嗎?我先去苗疆一趟。”
“不不不,我也要去苗疆,我要去月牙湖拿東西。”
“其實,我倒是有個問題一直要問你。”浣花滿目疑惑:“你們當年在月牙湖邊留下了兩塊辟邪的巨石,我一直都不明白,那兩塊石頭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隻是放在那裏,月牙穀內便再也沒有幻影飄出?”
“幻影?”
“那是什麼?”
徐帆段思繡紛紛探出腦袋詢問。
“路上說。先和二公子道個別吧。”浣花指著歸來的麓揚。
李航新望著那邊的幾人,彎腰道:“幾位,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杭州再見。”
眾人展臂揮舞,駕馬而去。
杭州又安靜下來,也不是安靜,該熱鬧的地方依舊熱鬧著。西湖畫舫依舊歌舞升平,流光溢彩。岸邊空山門中飄著幾縷茶香……
花舞樓,望仙樓,依舊高朋滿座,隻是少了些人。
這繁華的依舊繁華,平靜的依舊平靜。
萍兒坐在船頭,今日她沒有心情教石北玄練功,教了心法就讓石北玄自己在一旁練武。秀兒她如此便過來陪她。
“怎麼了?陵兒姐姐不是說了會回來嗎?”
“會回來嗎?回來也是帶著石北玄他們回石門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秀兒姐姐,我們難道就看著陵兒姐姐走到那一步也不攔著她嗎?明明那個時候葉展大哥說恩怨要放下。”
“這與你無關,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