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月就是大戰了,你們兩個功練得怎麼樣了?”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種事情隻能說少有進步,你真的要說我們進步在什麼地方,我還真的是沒辦法告訴你,畢竟……我們兩個沒覺得自己的真氣和功夫有什麼不同。”徐帆頗為苦惱的看著木靈:“老門主告訴你的消息不會是假的吧,我總覺得我像是上當了。”
“得了吧,你自己也在冰窖裏麵看到了,這可是名副其實的你們老門主留下的來的東西,你們兩個要是猜不出來,練不出來,隻能說明你們兩個沒有慧根,並不能說明別的什麼。”木靈將賴在地上的藍兒抱起來。
麓揚也是苦惱的很:“確實,這個心法和招數有些跳脫,但是你真的要說他有什麼激進的功力,我還真的是沒有感覺到。我們兩個也對打過……和之前相比,真的沒有什麼進步。”
酒狂坐在木靈身邊,笑的天真無邪,滿臉都,我的小仙女說的什麼都是對的,你們兩個練不好,就是你們兩個蠢。
徐帆忍受不了酒狂這種幾近花癡的模樣:“口水都要留下來了,能不能注意一點,你可是魔門的少主。”
“又不是門主,你那麼激動做什麼?”酒狂看著木靈懷裏的藍色小貓,伸手就想去碰。麓揚看到了,也沒有阻止,隻是暗暗的笑著。
木靈見酒狂的手指剛剛觸到藍兒的毛鬢就縮了回去:“這是什麼貓啊,怎麼帶著這麼霸道的寒氣。小仙女,你的貓不會也練了神功吧。”
木靈望著藍兒恬然笑道:“他這可是天生了。”隨即就看著麓揚和徐帆:“既然如此,那……你們兩個想不想去鐵索橋上麵試試身手。對了,酒狂你功夫怎麼樣?”
“額……比起麓揚和徐帆我還可以吧。”酒狂有些吞吞吐吐。木靈卻拆台道:“我看不是吧,你那日可以一個人打那麼多和尚,你說你的武功還不如麓揚和徐帆?”
“這……做人要低調些,低調些。”酒狂很不意思的看著木靈:“那在你麵前怎麼著也不能說自己武功好啊,是吧。”
木靈笑的淡然:“確實,你們三個武功都隻能算是中等偏上。”
“我們謙虛就好了,你這樣損我們是不是不太道義啊。”徐帆趴在木桌上,依舊是那副坦蕩,無奈的表情。
“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木靈起身:“我要去鐵索橋下抓個魚回來燉魚湯,你們請便吧。”
“咱們去市集買不可以嗎?”徐帆立刻追上去。
這四人行頗為矚目,木靈見多人矚目,這樣堂而皇之的往後山禁地跑簡直就是給自己找麻煩,她對麓揚說:“還是下山吧,這大白天的去後山,不被參一本才怪呢。”
“原來你也怕麻煩啊。”徐帆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看著木靈:“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怕呢。”
木靈笑了:“你知道什麼啊。我去禁地到是無所謂,也沒有幾個人能追上我的輕功,我一個外人隻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能混過去,你們兩個呢?你們兩個這麼眾目睽睽的跟著我往後山跑,你們門主隻怕要罰你們去思過崖了。”
酒狂聽著他們話語間時不時提到禁地立刻興奮起來:“我的媽呀你們要去禁地嗎?”
“嗯,那有條鐵索橋,讓他們兩個在環境惡劣一點的地方練功,肯定會比在順境下練功要有精益。”
“我也要去。”酒狂上前摟住徐帆和麓揚的脖子:“你們之前是三人,如今加我一個四個,不管怎麼說我功夫不算好,卻也是可以的,給你們兩個練練手還是可以的。”
木靈望著酒狂,毫不猶豫的說道:“就算我們不讓你跟來,你自己也會來的,所以,你費什麼話呢。”
“小仙女女孩子說話要溫柔。”
麓揚一副過來的人的樣子:“你是第一天認識她。”徐帆也是一模一樣的感慨神情:“第二天,第三天,你就習慣了。”
酒狂一個皺眉:“我果然還是不懂……”
“難得看到你這樣的表情,太值得慶祝了,木靈走咱們下山買些清酒,好好的喝個過癮。”徐帆又開始興奮,她發現這個男孩子每次一開心就談天談地,開懷而笑,就像一隻不知悲傷的大鵬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