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聚齊渾身的真氣都沒有辦法再靠近。
麓揚和徐帆見木靈坐下玩轉著手裏的稻穀,依舊是那副怡然自得的模樣。
那尼姑眼露凶光,恨不得將木靈淩遲處死。
“你這女子如此陰毒!”
“師太何處所言呢?”木靈笑看著麵前的元休師太,師太被她眼底的寒意鎮住,隻覺得身後的寒意更加深了。
師太身後的門主提了一身真氣走到老爹身邊:“這酒是什麼?”
遠處又是一群尼姑慢慢悠悠的闖了過來,還抬著一個人,不用想也知道那人是誰。
那日放火燒樓的元豐師太,被木靈封了穴道到如今還沒有解開。
“速速將她的穴道解開,我佛慈悲不同你計較。”
木靈裝出一副無辜的神情:“那可不行,那日我們說我們來管此事,你說不願讓梅林來管,你們要關上門來自己解決,讓我離開,說話畢恭畢敬,這可都是別人看在眼裏的,麓揚徐帆,你們兩個說可是這個樣?那天我們是不是說要接管此事?可是師太你不願意,這水韻庵的藏經閣被燒了,是多大的事情,你一句話就把我們給打發了。”
她單手倚著木桌,一派純良嫵媚的姿態:“我們敬您是長輩,所以就讓你們自己處理,這穴道我當時就想解的,可是您趕我們趕得那麼急我便忘了,此番您說我惡毒我想我必須向你討要個說法吧,我到底哪裏惡毒了?”
那師太記起當日狀況有些理虧的望著木靈,半天才道:“如此便是老衲的錯,還請施主快解開我師妹的穴道。”
“好啊,你讓她們走過來,我幫你們解。”她笑的美妙娉婷,依舊是與她年歲相仿的天真無邪,可眼中的光色盡失。
師太令幾個弟子將人抬過去,眾人皆是聚滿真氣才得以入內。
“這漫天寒氣到底是怎麼回事?”
木靈隻笑,沒有回答,那邊的門主搶走老爹手裏的酒壺,喝的滿心歡喜。
木靈帶著藍兒走近那些人,解開了元豐師太的穴道,師太臉色漸漸變紅,有了生氣。
“解開了。”木靈對著元休師太淺淺一笑,指著地上的師太道:“你們帶著她離開吧。”
藍兒和木靈對視一眼,木靈對它揚眉一挑,藍兒立刻吼了一聲……
寒意更重了幾分……
就來一旁的門主都愣了一會兒,他盯著那隻憨態可掬的可愛小貓,而後了然的笑了。
下一秒……
元豐師太腳下生冰似得動彈不得。
木靈將那壺酒放在麵前:“師太,喝杯酒吧,這裏有一位大師正在練功,弄得整個梅林都氣候紊亂,我們也正苦惱呢。”
徐帆上前點頭:“是啊,那個大師,脾氣怪的很,簡直是不可理喻。”
麓揚暗暗一笑。
木靈瞪了徐帆一眼:“是啊,簡直是不可理喻。”
麓揚上前添油加醋:“這酒是大師給我們的,說是喝了這酒便不會受寒氣的影響,您們簡單的喝一口吧。”
幾個青蔥歲月的尼姑撿起酒壺就喝了下去,木靈和門主的眼神變的冰冷。
一直懶散醉酒的門主一改常態,威嚴十足的蹙眉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冒充水韻庵的人?!”
藍兒揚天一吼,那些穿著灰色袍子的尼姑腳下真的生了冰。
一動不能動,正如她們麵上的表情。
木靈看著徐帆和麓揚驚愕的麵孔:“我說了……她們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