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你還不出來?(2 / 3)

我們誰也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安明失蹤很久的女兒,更驚訝的還是安明,他一直盯著那個女的看,嘴裏喃喃說:“這怎麼可能?”

這讓我很不舒服,你盯著美女看也就罷了,還一副癡癡的樣子,讓我這個正牌夫人情何以堪?

“安明,至少介紹一下吧。”我在旁邊提醒。

安明這才回過神來,“這是我太太粟小暖,這是我以前最好的朋友傅梅,也是琪琪的親生母親。”

“安明,謝謝你這麼多年照顧琪琪,當了琪琪這麼多年的爸爸。”那漂亮女子向安明彎腰。

他們以前到底是怎麼個情況,我不太清楚,所以我不準備插話,我隻是看著。

“那次船漏水事故後,你就失蹤了,我以為,你早就死了,是我沒能救你,我一直很內疚。”安明說。

“你不必內疚,其實那次的事故,就隻是想讓你內疚,然後讓你把琪琪養大,讓她成為你的心頭肉,成為製約你的籌碼之一,但後來我覺得這樣做太殘忍,就把琪琪給帶走了。”那個叫傅梅的漂亮女子說。

安明搖頭,“我不明白。”

連安明都不明白,我就更不明白了。

“我不叫傅梅,我其實和你一樣的姓,我姓安,是安永烈的親生女兒。當年他找到你後,就把我送到了日本,他一共送去的有兩個女孩,一個是我,另外一個叫安燦。”漂亮女子說。

“我妹妹?”安明叫了一聲。

“在日本接收我們的叫寺島三雄,是安永烈的合作人,當時的寺島三雄是日本有名社團櫻花組的組長,他負責安永烈在那邊的毒銷售。我們兩人是作為人質放在那邊,同時他希望寺島三雄能培養我們,說將來有大用。”

“我妹妹怎樣了?”安明急著問。

“你妹妹被灌輸了一個關於複仇的故事,以為她和一個叫聞錦盛的人有仇,她潛伏到了那個人的身邊,希望能夠報仇,因為那個聞錦盛是個厲害的人物,將來很有可能會對安永烈他們構成威脅,安永烈希望能控製那個姓聞的。要麼控製,要麼把他殺掉,但後來你妹妹做不到,就作了一個假死的局逃了。她受到了寺島三雄嚴苛的責罰,被切掉一隻腳指,關了起來。”

聽到這裏,連我的心髒都砰砰地跳。

“你可能覺得你妹妹很慘,但其實我更慘,我被寺島三雄那個混蛋給汙辱,有了琪琪,我隻好帶著她回來找她的外公,但她外公為了聯盟,並不責罪於寺島三雄,隻是說這事以後再說,我在他身邊的那段時間,和你成了好朋友,後來他說,以後就把琪琪給你養好了,讓你替我養女兒,也算是對我的補償,這算是哪門子補償?他隻是讓你對琪琪的父親般的感情,以後如果有必要,琪琪又會成為你身邊的一顆炸彈。”安梅接著說。

安明長歎:“他真的恨我入骨,那為什麼不直接把我弄死算了?”

“他恨的不僅是你,也恨你們家所有人,他要毀掉你們家所有一切,他精心策劃,要讓你們三兄妹自相殘殺。但天不如他願,後來櫻花社在與其他社團火拚中被滅,寺島三雄的老婆被殺,寺島三雄化名保紹華來到華夏,暗中做一些不法生意,籌集資金以圖東山再起,安永烈也幫了他不少的忙,後來他們暗中轉戰泰國,在那裏成立三合組,意圖東山再起。”

聽到這裏,我忍不住插嘴了,“寺島三雄的女兒叫寺島彩音,那不是她親女兒?那就是安燦?如果她是安燦,她怎麼會不認識安明?”

安明歎了口氣,“我很小就被送走,長大了怎麼會相互認識,要不是安永烈告訴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安明,也不知道自己和安家有關係。”

確實,很多兒時的記憶最初的幾年還能記得,但時間長了,就真的不記得了,腦子裏的信息,都是身邊大人灌輸進去的,身邊的大人說你是誰,久而久之,你就成了誰。

幸虧我們和長合組沒有直接對抗,要是誤把寺島彩音殺了,那得後悔一輩子了。

“所以劫走安永烈的人,是長合組的人?是安燦帶人來的?”

“是寺島三雄和寺島成洋,我現在的身份是寺島三雄的夫人,是你女兒和另外一個女孩的後媽。至於彩音,我已經告訴了她是安燦,她已經走了,說等她釋懷了,她會來找你相認。”安梅說。

我想她暫時是不會來找安明了,她是米雪,她是寺島彩音,她是安燦,她到底是誰,她恐怕也糊塗了,更何況她根本不知道如何麵對錦盛。

“寺島三雄在華夏有個化名叫保紹華,那她的另外一個親生女兒,是不是叫保寶?”安明問。

“是。”安梅點頭。

她的話剛說完,外麵響起了倉聲。開打了。

“不管安永烈多麼惡,他終究是我親生父親,這一次劫他出來,就是為了報恩,我們答應送他出境,隻要他出境了,我們就不管了,溫城有大批的人馬一路追過來,現在已經開打了,我們希望你能中立,不要趁機下手,等他出了境,你要怎樣報仇,我就不管了。”安梅說。

“好,我答應。”安明說。

“謝謝你。那我走了。”安梅說。

“爸爸……”旁邊的安琪琪叫了一聲,安明走過去摸了摸安琪琪的頭:“以後得叫舅舅了。”

安梅轉向我,“我有一個請求,希望你們能收留琪琪,我不想她在那樣的環境中長大,我希望她以後能遠離江湖。”

安明也看著我,他明顯是希望我能答應。

既然他希望我答應,我就答應唄。以後我的女兒和沒出生的孩子多個漂亮的小姐姐,也沒什麼不好。更何況安梅確實是可憐的人,我不忍心不答應。

倉聲越發的緊,好像越來越密,似乎不斷地有人加入。

因為安明答應中立,我們就一直悶在旅館裏,聽著外麵的倉聲從密慢慢地到稀,然後終於停了下來,然後是救護車和警車的呼嘯聲。

第二天我們打探到消息,因為有武警和特警的支持,一些不明身份的武裝人員被打死,部份人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