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蘭不慌不忙地從手裏扔出一個綠色的種子,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種子居然將能夠劈斷巨大無比的覓化的斬風直接吸收了。而且就在吸收掉這陣強風的瞬間,巨大而粗壯的樹藤破皮而出,粗壯的藤條淩空抽出,對著黃權正散發著無限覓力的身體纏了過去。藤條的根部也就是原來的種子因為重力的原因掉到了地上,但其生長的趨勢沒有任何減弱,越來越多樹藤順著地麵又爬上了黃權的身體。
“這是到底是什麼東西?“黃權努力地掙紮著,然而這些樹藤能夠將黃權用來強化自己自身身體的覓力吸收掉,黃權越使用覓力,它就捆得越緊。
“不是說摸透了我們辛克帝國了嗎,連這個都不知道?“士蘭將坐在地上的天佑拉起,”不過,就算你想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的,我們走。“看到敵人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了,天佑恐懼的心暫時是收了起來,不用士蘭的拉扯,捂著傷口屁顛屁顛地跟上士蘭算不上太快的步伐,”終於把他製服了嗎?“
“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
“他還能追上我們嗎?”
“他…………”
對於天佑的問題,士蘭一句也沒有回答,就一直走著,結果沒走多少步,士蘭便停下了腳步。“你別停下來啊,我們快點去找大部隊,這樣,我們就不用怕他了。”士蘭依舊沒有回答天佑的話,隻是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這裏草木叢生,視線很不好,就在這裏。”說著就將天佑拉到其中一顆樹下躲了起來。“喂,你什麼不走了。不快點走的話,萬一他掙脫了那些東西就又要追上了,我可不想再讓他打一個洞了,疼死了。”天佑的嘴上突然冒出了冰晶將他的嘴巴凍住了,天佑知道這是士蘭要他閉嘴的意思,所以他很果斷地閉上了嘴巴。
“你聽著,那個東西困不了他多久,我們必須要在這裏把他解決了。”士蘭的語氣堅定而有信心。
但天佑的想法卻與士蘭完全相反,因為他不敢也不想與擁有這樣力量的人交手,所以天佑用拚命地搖著頭表達著他的態度。
士蘭跟沒有看見天佑的搖頭似的,繼續自顧自地說道:“他自稱是格英帝國的,但他說得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們沒有辦法知道,而他的目的,我們更不可能知道了。但是我們能夠很清楚地知道,是他殺了我們的朋友。所以他必須為此付出代價,而且,你要想明白一件事,如果我們現在不動手,死得就是我們了。那個東西是擋不了他多久的,隻要他還活著,即使我們能跑回部隊,但是也很難保在部隊裏我們就會安全,而且說不定部隊裏還有他的同夥,他不可能這麼冒險一個人就來這裏的,我們現在隻有殺了他,否則我們隻會更危險,你明白嗎?”
天佑點了點頭,他似乎是明白這個道理。但是,敵人與自己在力量上的差距他也同樣知道,麵對著一個抬手便能在自己身上打洞的對手。他不想也不敢去與那樣的人戰鬥,因為就在剛才,他知道了自己渺小,知道了自己的無能。
“你告訴過我,你有著必須回去見的人。如果你這次不動手,那你就永遠回不去,那個一直等著你的人,永遠等不到你回去,你明白嗎?”士蘭的聲音中已經夾雜著一絲的女音了,或許是天佑的態度讓她生氣得忘記去控製自己的變音了。
終於,士蘭那夾雜著女聲得話語是點醒了天佑。是啊,自己的父親還在等著自己回去,天佑還記得,他被抓走時,父親曾經對他說過:“一定要活著,一定要活下去,我一定會去救你的,你必須得活到我去救你的時候。”活下去,必須得活下去,父親的美軒閣還等著自己去繼承,父親的美食秘籍還等著自己去學習。他記得18歲那年自己偷偷參加完覓士的選拔後被父親抓到,結果在一頓討價還價後,和父親許下的承諾在20歲之前過不了覓士的選拔就向父親學習做飯。而今年恰巧就是最後的期限了,覓士選拔恐怕自己也是過不來,所以自己必須得說到做到,這次他不能在懦弱了,除了自己,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夠幫助他了。
“你說吧,要怎麼樣做!”天佑的眼神中再次燃起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