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們四個喝吧,我給你們倒酒端茶服務吧。”楊濤識趣的向後坐了坐。
這兩個人一個叫王俊龍,長的很結實,人也特別的實在,都是一個地方的老鄉,另一個人家都叫小白,帶這個眼鏡是本地人,長的白白胖胖的,看起來很斯文。
楊濤很快就把酒杯幾個人滿上。小表則是在中間勸著大家喝酒,自己卻始終沒有動幾口。真正喝酒的也就剩下這四個人了。
四個人在小表的勸說下是越喝越有興致,起初半杯半杯的喝,接著一整杯一整杯的喝,到最後借來了喝水的玻璃杯,一口一杯。
趙偉看到眼鏡都給喝歪的小白小聲的很胡成傑說著什麼。
王俊龍則是見誰都喊哥,哥長哥短的不停叫著,把倒酒的楊濤給高興壞了。
一場就給喝出了一群哥。老驢則是越喝越勇,精神頭好的不能行,談天說地,拉東扯西的不知道說著什麼。
坐在一旁的梁亮用手指著腦袋,看起來十分的安分。實際梁亮一直在耍著小聰明,隻是大家沒有發現而已。
梁亮一直用的紙杯子,趁大家不注意偷偷的在杯子下麵用手口了個小洞,酒就這樣不停的流著。
“哥,你腳跟前怎麼濕了一大片啊?”話都有點說不好的王俊龍向梁亮問道。
“你哥我這是熱的!”梁亮拍拍王俊龍的肩膀說到。想不到用著借口竟然給糊弄了過去。
“驢沒酒了!”直到一大壺酒給倒完,楊濤在老驢麵前晃了晃酒壺問道。
看著這麼一大壺的酒被幾個人給消滅幹淨,在一邊沒喝酒清醒的幾個人吃驚的罵道
“牲口!”
“太畜生!”
“真是驢!”
......
......
此時小白坐在床上背靠著牆沒有了聲響,王俊龍依舊喊著哥被趙偉扶著準備回自己宿舍。
雖然動了些腦筋的梁亮也是喝了不少,躺在自己的床上準備睡覺。老驢被三個人抽著上了自己的上鋪也沒有了動靜。
到第二天酒醒這兩人才知道,小白最後是被幾個人抬著腦袋和腿給送回去的。
一場酒喝得是昏天暗地,喝的是那麼的痛快,那麼的高興。
很多年後王俊龍打電話還說:“懷念老驢的‘紅高粱’,懷念你們這些‘哥’!”
(這個宿舍一共喝了兩場這樣的酒,第二次也是驢買得‘紅高粱’,可兩場喝酒心情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