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梓萱和秋詩荷別後獨自回家,打開門走進去後,瞬間一驚,以為她看到冬子文居然躺在沙發上,或許是聽到冬梓萱已經回來,冬子文掉下沙發,冬梓萱驚訝中帶著欣喜地問道:“哥......你不是明天才回來嗎?”冬子文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說道:“啊,本來是說明天回來,有點狀況就......”話還未說完,冬梓萱就跑上來炮住了冬子文。
冬子文安撫著冬梓萱說道:“我才走多久啊,沒事,沒事......”冬梓萱仍然抱著冬子文似乎並不打算放手......
晚上冬梓萱沉沉地睡著,夏侯伊文和冬子文坐在一邊,夏侯伊文看著無聊的電視,冬子文也沉默著,夏侯伊文關掉電視微笑著問道:“所以呢?”冬子文帶著茫然問道:“什麼?”“什麼什麼?”“什麼什麼什麼?”
夏侯伊文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說道:“你大晚上叫我來又不說幹嘛你欠揍吧。”冬子文一拍腦袋道:“哦,對哦,好像是我叫你來的。”夏侯伊文一把把冬子文打倒在地,冬子文站起身說道:“哥啊,咱能不這麼毛躁嗎......”
夏侯伊文穿起黑夾克說道:“關於新人的事務我會處理,你就不用管了。”冬子文呢道:“可是她是我妹妹啊,我總不能放心讓她處於這麼危險的境地啊。”夏侯伊文拍了拍冬子文的肩膀笑著說道:“嗬嗬,有些事情是難免的,記得蜘蛛俠裏麵的話麼‘力量越大,責任越大’。”
說完,夏侯伊文便走出了門。
冬子文看著夏侯伊文的背影漸漸遠去,似乎想起了什麼......
自小,冬梓萱就是冬子文單獨帶大,他們的媽媽在剩下冬梓萱後不到兩年就失蹤了,盡管冬子文對冬梓萱說母親已經死了但他自己卻從未承認過,而冬子文的母親失蹤後,由於種種複雜的原因他也帶著冬梓萱離開了父親,這十幾年來,冬子文已經完全代替了父母的指責......
夏侯伊文和冬子文從出生開始便已經是兄弟,夏侯翔送兩人到RB留學,因為夏侯伊文的關係也開始修習劍道,並且是和夏侯伊文也成了師兄弟,而再後來,夏侯伊文當了老師,冬子文卻到了瑞士,隔三差五往世界各地出差......
冬子文對妹妹冬梓萱的關係,絲毫不薄於夏侯伊文和夏侯子淩兄妹,“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夠欺負我的妹妹!”這已經是他們人生最重要的信條之一了罷......
冬子文看了看熟睡的冬梓萱,淺淺地歎了口氣。
第二天清晨大概七點過了,冬梓萱剛剛醒來準備去上課,看見冬子文站在陽台上便走過去問道:“哥,怎麼了?”冬子文微笑著回答:“沒什麼,快去上學吧。
冬梓萱也沒有多問就走了,冬子文眺望著遠方,而此時在冬子文家對麵的大樓上正有一個人拿著高倍望遠鏡看著冬子文,冬子文突然看向他這裏,看著他的人一驚,連忙蹲下,冬子文嗤笑一聲,走進房中,突然外麵想起了警報,並且聽到很多人大叫救火的聲音。
夏侯伊文站在天台邊一揮手,火焰瞬間消亡,一個快被燒焦的人躺在地上,夏侯伊文無奈地歎了口氣道:“這小子這麼衝動啊。”他走過去提起了那個人然後跳下了天台。
冬子文走到一顆樹旁,將手輕輕放在樹幹上,一瞬間,樹木便化作了灰燼,一股清風吹過,帶走了這些殘留,夏侯伊文在躺在一旁的樹上問道:“想什麼呢?”冬子文搖搖頭道:“沒什麼。”夏侯伊文看著陰沉的天說道:“今天的天氣跟你心情一樣呢。”冬子文笑著道:“哪的話......”
看得出來,冬子文笑得十分勉強,他看了看夏侯伊文,夏侯伊文並沒有說話,他又繼續說道:“梓萱已經十四歲了,真的要讓她加入嗎?當初我們加入是迫於生存,但是他們現在還有這個必要嗎?”
夏侯伊文搖搖頭歎道:“誒......我也不想子淩加入啊,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有力量就得承擔責任,如果梓萱沒有異能則罷了,但是如果有,加入之後反而能保護他。”
冬子文沒有再說什麼,帶著怒火......是真的腳上帶火,一腳踢穿了身後的一顆十分粗壯的大樹,瞬間大樹又變成了灰燼。
“阿嚏”冬梓萱打了一個噴嚏,一旁的秋詩荷問道:“怎麼了,感冒了?”冬梓萱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吧,鼻子有點癢而已......”
冬梓萱看了看窗外,漸漸飄過陰雲,剛剛進入初秋,還會有點點雷聲......
冬子文單膝跪在山間的墳前,突然後麵走來一個套著一件棕色風衣的青年,胸口X狀的傷口十分顯眼,冬子文並沒有回頭笑著說道:“那個傷口怎麼搞的?”青年也笑著回答道:“大哥弄得唄。”“你還在那個老頭手下嗎......”冬子文將笑容收斂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