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辦公室也就夏侯伊文一個人,在大學,這個時候想上課的都在上課,不想上課的都在外遊蕩或者在寢室裏折騰,不然就是逃課打架拍拖,反正相對來說,老師是格外的輕鬆,這是一所大學是文理雙立大學,而理科比較冷門,所以很多時間,作為首席物理教授的夏侯伊文都是在睡覺,不然就是搞論文或者做一些“私人事情”。
正當夏侯伊文正躺在沙發上酣睡時,突然有個人沒有敲門直接進來問道:“請問教務處怎麼走?”夏侯伊文一驚直接從沙發上摔了下來,看了看門口,站著一個青年,看起來應該是剛剛轉學過來了,身上還帶著一點羞澀,應該對這裏不熟。
再仔細一看,青年雖然其貌不揚,看起來也很普通,但是身上穿的衣物,背上背的背包全都是世界頂尖的名牌(由於我沒穿過名牌,也不知道有什麼名牌了==),看起來青年並不簡單,而且從青年略帶無知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了絲絲的異氣......
當然上麵說的夏侯伊文是一點也沒看出來,他哪管這些,他揉了揉後腦勺看著青年問道:“你是幹嘛的?”說著他打了一個哈欠,將頭發放下。青年回答:“我是從成都轉學過來的。”
夏侯伊文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說道:“咋成都讀的好好的,到這窮鄉僻壤的幹嘛?”青年回答:“我隻是因為父母的問題。”夏侯伊文對青年說道:“把表給我。”青年愣了一下,還是將手中的表格拿給了夏侯伊文,夏侯伊文打開抽屜,拿出一個印章,哈了一口氣,然後蓋了上去。
青年有些茫然地問道:“不是要去教務處登記嗎?”“誰告訴你要去教務處的......”夏侯伊文又走回沙發道,“全校每一個辦公室都包辦學生事務。”青年看起來有些驚訝。
帶著這份驚訝,他走了出去,夏侯伊文叫住他:“你叫什麼名字?”青年有些神地回答:“任興,放任的任,興奮的興。你呢老師?”青年看看夏侯伊文,他已經躺在沙發上入睡了。
很快又放學了(我為什麼要說又==),秋詩荷像往常一樣拉著從小到大的好閨蜜冬梓萱到了北鬥咖啡廳(就是剛才那個),當然不是喝奶茶,純粹隻是為了做著發呆。
秋詩荷和冬梓萱一坐下,剛才的女孩便拿了兩杯奶茶放在兩人麵前,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謝謝......”這個時候也該說名字了,女孩就是咖啡廳服務員、收銀員、清潔員的鳳雅兒。
鳳雅兒笑著對兩人說:“早點回家啊。”冬梓萱點了點頭,秋詩荷卻有些木訥地看著玻璃牆外發呆......
這時,隨著一聲推門聲起,一個穿著白色大氅的中年男子走進門,頭上的頭發不修邊幅,顯得有些長,偏咖啡色,身材修長,看起來和夏侯伊文一樣有些懶散,但是卻並不給人邋遢的感覺,中年男子看了看兩人笑著說道:“怎麼,兩位大小姐又來了?”“不行嗎?”秋詩荷問道。
男人笑著坐在了門旁,“你可真有夠猥瑣的。”說著夏侯伊文也推門而入,不過並沒有像那個男人那麼大力,夏侯伊文坐在冬梓萱旁邊,麵對著男人說道:“馬爾科,醫院的事情都忙完了?”
馬爾科拿起旁邊的一瓶酒長飲,夏侯伊文卻按下他手中的酒瓶說道:“你還喝?不怕薇兒和你老婆回來罵你?”馬爾科笑著說道:“就是要趁他們不在家才能喝啊,至少雅兒不會阻止我喝酒啊。”夏侯伊文皺著眉頭看了看鳳雅兒,鳳雅兒帶著無奈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