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菁見他把手放在水龍頭下衝洗,可先前的血剛被衝走,又有新鮮血液流出來,這才感覺到麻麻的疼痛從指端傳來,忍不住皺了皺眉。
“還不是你!沒事嚇唬人做什麼!”不然她會把碗打破劃傷手指嗎?
汪嶽揚看她一眼,又看看那水槽裏裝著血水的碗碟,無奈歎息一聲,拉著她出去客廳包紮。
其實就是一點小傷而已,可他還鄭重其事地消毒,包紮,安文菁都看不下去了,“不用這麼麻煩啦,過一會兒就不流了。”
男人不聽,還是認認真真把手指包紮好。
“我說幾句話就能把你嚇得神魂顛倒的?”
“那是!”既然他提起,安文菁就趁機說道,“我們還是學生呢,我覺得……還是不要太早那什麼--”
“那什麼?”男人好笑的看她。
“你說呢!”反正已經說穿了,安文菁也不覺得害羞了,直言道,“我不是你以前交的那些女朋友,動不動就亂來,我覺得這種事還是留到婚後比較好!”
“婚後!?”汪嶽揚笑了下,“你這是折磨、虐待!”
“我不管,你要是不同意,你找別人去好了!”她起身進房收拾行李,又補充道,“還有,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上我的床!”
他笑的邪惡,“那要是你上我的床呢?”
“不可能!”
男人不置可否,隻是起身叮囑了句:“你手傷了就不要收拾了,等會兒我來收拾。”
“我還是自己來,今晚你不許進我房間。”
“那我睡哪兒?”
“管你……”
“喂!明天還得開車呢,你不讓我好好休息很危險的知不知道!”男人在客廳裏高聲喊道,被門板砰的隔離在外。
不過很快,那丫頭又打開門探出一顆頭,笑得別有深意:“我覺得,我今晚讓你進房來睡,你才不能好好休息……所以,為了明天路上安全,今晚咱們各睡各的。”
讓他進來,就算是她極力反對他們不發生什麼,可這家夥肯定也會手腳不老實的亂來,煎熬一夜不得安眠那才辛苦呢。
“喂!臭丫頭,我給你做飯吃呢,你就這樣報答我!”
“來日方長,我會用另外的方式報答你,不過不是現在!”
“嗬……”這算是承諾?男人笑了笑,搖著頭,轉身進廚房收拾去了。反正路上還有機會呢,就不信這次費盡心機不能得逞!
為了以防萬一,晚上安文菁把收拾好的行李全都堆在門口抵著。
於是。翌日一早,汪嶽揚打算破門而入時,剛一推門便聽到門後傳來的悶聲響,床上的人已經驚醒過來,“你幹嘛!”
汪嶽揚推開門,看了看門後的形勢,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你……你,這什麼意思呢!”
“你說呢?這不是派上用場了嗎?”她笑的賊壞。
男人強詞奪理,“我進來叫你起床的!”
“知道了!出去,五分鍾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