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度崩潰!上輩子到底是欠了什麼債,這輩子居然會被這種恬不知恥的人纏上!
坐在一邊靜靜候著她吃完飯,汪嶽揚又起身幫她收拾桌子,端茶倒水的伺候。等到她再度躺下,他已經麻利的把到處都打掃妥當。
“汪嶽揚,我已經恢複的很好了,晚上不需要陪護,你還是走吧。”兩人之間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次她主動開口說話,不冷不熱,不帶感情,希望這逐客令可以讓他明白她的意思。
誰料,這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
“恢複的很好?”男人好看的劍眉挑起,連這個動作都帥的一塌糊塗,“你睜眼說瞎話的本領越來越強了,果然被我熏陶的不錯。”他倒是懂得自黑。
白天那樣一鬧,傷口裂開,重新上藥包紮,醫生叮囑這種事不能再發生第二次。他怎麼放心離開?
“你放心吧,我剛才說著玩的,我還是睡沙發,你安心睡覺。”以為她是擔心這個,汪嶽揚刻意解釋。
她冷冷開口:“你沒必要為了我這樣委屈自己,我不能給你什麼回報。”
他坐下來,似笑非笑的盯著她:“誰說為自己所愛的人做點事就要圖回報?我以前那些混賬事你就不能忘了?”
見他深邃的眼眸帶著灼熱的光芒停在自己臉上,耳邊又回蕩著這樣溫情繾綣的話,安文菁心裏有一處早已軟軟塌了下去,嘴上卻還是倔強無比:“你所謂的愛給我帶來困擾,這難道就是你愛人的方式?”
他眉眼一沉,率先投降:“你今天心情不好,我不想跟你起爭執,你要是熱衷於跟我鬥嘴挑釁,那就趕緊把自己身體養好,到時候跳起來跟我對罵都沒關係。”
“汪嶽揚--”
“噓!你是不是不想睡覺?要是不想睡我不介意做點別的,反正現在咱倆都是單身,又都是成年人,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要是太純潔了反而不正常--”
“你腦子裏成天在想什麼?難道你對我死纏爛打就是想做不純潔的事?!”怒到抓狂的安文菁,衝動之下問出這個尷尬的問題。
他撇撇嘴,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我一個大男人,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我腦子裏想想這個有什麼不對?你以為你那小白臉就多純潔?我告訴你,再斯文內斂的男人,隻要他身體沒病,跟女人在一起都不可能不想這個問題!我不過是不屑遮遮掩掩都說出來了而已,相比那些道貌岸然斯文正經的偽君子,我這種人更光明正大!”
“……”安文菁實在是找不到詞語這人的無恥了!幹脆閉嘴,轉過身去,再也不理他。
他說完後也覺得自己有點太光明正大了,摸了摸鼻子有些訕訕然,“喂,我說的是真的,你不要又覺得我是流氓……”
嗬,還真有自知之明。
“你不是流氓……”她不冷不熱的飄來一句話,眼神冷厲不屑,“你是色|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