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眼珠子綠幽幽的盯著她的嘴,餓狼似的,安文菁怕他真的親下來,隻好暫時妥協,不自在的扭動:“那你不要抱著我。”
身體某處的反應已經無法遮掩,怕她察覺出來更要罵他色|狼,汪嶽揚僵持了一會兒,便鬆開手,“你老實坐著,不然我還抱你!”
“流氓!”禁錮自己的力量一鬆,她趕緊彈跳開,緊緊貼著另一邊車門,小眼神火苗似的噴向他。
汪嶽揚似乎有些別扭,僵硬的抬起左腳架在右腿上,身體慢慢坐直舒了口氣,而後吊兒郎當的晃著腳,嘀咕了一句:“還有更流氓的你沒見識呢。”
懶得理會他的瘋言瘋語,安文菁沒好氣的問:“你腿好了?”剛才掙紮間,她明顯感覺到他右腿也有力量。
“嘿嘿,你怎麼知道?”他一喜,俊臉笑的開懷,“比上次見到你時好了不少,基本可以自己走路了,就是有點慢。”他得意洋洋的樣子,“醫生都說沒想到我恢複的這麼快,稱是奇跡。”
或許是被他興奮的情緒感染,安文菁臉色和緩了一些,“那真是要恭喜你了。你能完全恢複,我也放心些了。”
他一聽更加高興,不自覺的放下腿往她這邊挪:“臭丫頭,你關心我!”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眼神不客氣的瞪向他抬起的手臂,在看到那隻狼爪收回去後,她才冷冷解釋:“我隻是不想良心不安。”
“哼!你那張嘴永遠知道說什麼能讓我生氣!”
她沒說話,眼睛轉過去看著窗外,完全當他無物。
個把月沒見到她,今兒能看著她坐在身邊,汪嶽揚覺得怎麼看都不夠。
天氣炎熱,她穿了件白色的襯衣,底下一條七分褲,露出半截修長圓潤的小腿,腳下踩著一雙涼鞋,小巧可愛的腳趾頭上還有濕淋淋的雨水,看得人隻想把那玉足捏在手裏。她麵朝著窗外,隻留一個背影給他,卻不知那單薄的襯衣根本無法掩飾裏麵的美景,雨水淋過的地方,布料印出裏麵的內\衣形狀,他直愣愣的看著,腦子裏不禁浮想聯翩。
安文菁忽然轉過頭來,才說了一個“你”字,視線對上他灼熱異樣的目光,頓時一愣,無端端的麵紅耳赤。
雖然他此時什麼都沒做,可看那眼神就知道他肯定又在想什麼齷齪的事,不由橫他一眼,又別過臉去。
他有些尷尬,不過卻隻是一瞬間,回過神來又笑嘻嘻的問:“你剛才要說什麼?”
“沒什麼……”不知為何,她忽然連轉頭過去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她難得主動跟他搭句話,肯定是有事,汪嶽揚怎會放過這機會,見她別扭氣悶的模樣,他又坐進一些:“我明明見你有話問我的。”
身後像是有一團火靠近,她脊背上的汗毛不自覺豎起來,坐直了腰回頭瞪他:“你離我遠點!”
“那你說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