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要是敢死不承認,那我就去報公安。

相信公安同誌一定會找到線索,還我一個公道的。”

現在的人除非是發生大事,一般小事都不想驚動公安,民怕官,這是天然的。

而像這種家事,就更少有人讓公安介入,正所謂家醜不外揚嘛。

聽許歲安這樣說,都或詫異,或不讚同的看向她。

看她說的篤定,麵色堅毅,不像說假話的樣子,其他人基本都相信了她的話。

老太太這會兒倒是不著急了,罵也不罵了,反而也跟著看起了好戲。

矛盾轉移了呀!

現在變成了三房和四房之間的事,他們兩房掐去,不來禍害她的雞就行。

李春草則是暗罵許盈盈是個惹事精。

心裏慌得不行,這這這,老四一家得從他們身上割多少肉下來才成?

許盈盈那個小賤蹄子,一天天的就知道給她惹禍,真恨不得她出生時就把她溺死在尿桶裏。

一想到即將要給出去的賠償,李春草就心痛的要死。

許歲安死丫頭,怎麼不幹脆直接死了算了!

這樣的話,不僅少了個礙眼的吃家裏的糧食。

許盈盈推她這件事情也能被埋進土裏,他們就不用因為這小丫頭片子被四房盯上。

方晴那女人也會因此傷心難過。

唉,但是天公不作美呀,趙春草在心裏扼腕歎息。

許歲安可不知道她三嬸在心裏咒罵她死,要知道了一定賞她一個大比兜,她死了她都能活得好好的!

方晴將許歲安扶到椅子上坐好,擼起袖子上前去一把將李春草按倒在地。

一個跨步騎到她身上,一隻手固定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對著她臉上、胸上,反正是特別疼的地方,就是猛捶幾下。

痛的李春草嗷嗷直叫喚。

“方晴你發什麼癲!”

“哼,生孩子不好好教,放她出來禍害人,那你這個當娘的就先代她受過吧。”

“你個賤人快放開,我跟你沒完!”

“啊啊啊……”

其他人完全不敢上去拉架,害怕被誤傷。

當然也是想要看好戲。

等到方晴累得直喘氣,再也捶不動時,李春草已經腫成了豬頭臉。

卻依然堅挺的一邊嘶哈,一邊咒罵。

正在這時許盈盈放學回家了。

看著院子裏的躺地上的她娘,一臉憤恨向她望過來的四嬸,還有坐在牆邊上對著她似笑非笑的許歲安,以及用怪異目光打量她的其餘人。

許盈盈的笑容直接凝滯在了臉上。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東窗事發了。

和她娘一樣,許盈盈想著,許歲安怎麼不幹脆死了算了呢?

不過現在人沒死成,她也隻能打起精神來應對這個事情。

別說許盈盈心理素質是真的好。

也就當時心慌害怕了那麼一下下,她跑出去之後就馬上鎮定了下來。

在外頭轉一圈,收拾好心情,她就像是沒事人一樣回去了。

之後許歲安昏迷的這幾天,她也完全看不出什麼異樣。

吃好喝好,還能說說笑笑。

小小年紀,就已經狠辣的一批。

隻是這會兒麵對許歲安,她還是緊張的。

畢竟她也知道,這次不同於以往的小打小鬧,是真的事情嚴重了。

許盈盈看著一屋子人悄悄吞了吞口水,想要掩耳盜鈴,假裝什麼都沒發生的離開這裏。

然而剛剛已經力竭的方晴這會兒看到罪魁禍首,又瞬間滿血複活。

旋風似的衝過過來,在許盈盈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是幾個大耳瓜子招呼她。

直接就把許盈盈給幹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