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正聽完一陣的無語,看來當日的無心之舉竟然會引得如此關注。隻是感覺有些奇怪,於是又問道:“既然如此的話,白兄何不在門內多尋幾位同門前往,‘飛天貂’恐怕也是手到擒來。再說當日考核一事,蕭某也是無心之舉,不一定適合捕捉此獸,別誤了白兄之事。”
白姓少年一聽蕭正如此一說,頓時感覺有戲,急忙解釋道:“蕭兄倒是不知,這等捕捉靈獸之事哪裏能招集過多人手,這可是見人有份之事,即使事成也不見得能分得多少。至於蕭兄的方法能不能捕捉到此獸嘛,嘿嘿,我對蕭兄還是很有信心的,當然此事若成也算上蕭兄一份。”
見那少年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看來不幫也是不行了,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剛剛加入宗門,正是交好於人的時機,順手幫一下倒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之事,畢竟對自己也沒有什麼損失。再說了,自己不是馬上就要有求於人嘛。
想到這裏,蕭正心意已定,但麵上卻顯露為難之色,說道:“白兄此事倒也不是什麼大事,蕭某自然會相助一二,還提什麼仙玉。隻不是蕭某剛接到宗門玉簡,正想去宗門領取新弟子配備,順便去各處了解一番,恐怕白兄之事還是多等幾日。”
見蕭正答應下來,少年很是高興,當既豪爽地說道:“我當是什麼大事,宗門內要論修為,我白雲成還排不上號,但要說對宗門的熟悉,還沒有哪個弟子能比上我的。這事好辦,現在我就帶蕭兄去宗門了解一二,保證讓你滿意。”
說罷,當即拉著蕭正向玄靈穀而去。
……
“白兄,我們這是要先去哪裏?”
“當然是去‘初晨閣’,那裏宗門會為新弟子配備不少好東西。”
此時,蕭正站在白雲成身後,二人腳下踏著一麵圓形法器風馳電掣地向玄靈穀飛掠而去。
也不知白雲成心急‘飛天貂’之事,還是故意在蕭正麵前顯擺,不遠的距離竟然使上了飛行法器。
圓形法器一個盤旋落在了一處閣樓前,閣樓占地不大,約十丈方圓。
走下圓形法器,二步便來到閣門前,白雲成停下腳步,露出一絲神密地說道:“負責初晨閣的郝前輩可是我們玄靈穀有名的傀儡煉器大師,雖然隻是築期期修為,但即使是門內金丹期師袓也是大為依重於他。難得的是郝前輩並不像其他前輩那樣嚴厲,為人十分的隨和,一會蕭兄見麵便知。”
蕭正大為驚訝,沒有想到這麼快便能見識到傀儡之術,口中自然連聲稱是。
這時,閣樓內傳來一陣蒼老但十分響亮的聲音:“外麵是白小子嗎,又在和何人議論老夫,還不快快滾進來。”
說罷,閣樓前大門無聲無悄地向內一敞,便完全打開,一付憑君出入的樣子。
白雲成見此嬉嬉一笑,便向屋內走去。蕭正不敢怠慢,急忙一整衣袖也跟了進去。
一進入門內,蕭正稍稍打量了一下四周,廳堂不算大,而且顯得十分的雜亂,靠牆壁的木架上懸掛著各式各樣的東西,基上上各種兵器居多,有刀槍棍棒,斧鉞鉤叉,甚至在一處牆角還堆放著厚厚一摞圓形飛行法器,更為特別之物還有耙鋸鑿類似凡人所用之物。都有當然,這些並不是凡間所使用的凡兵凡器,而是隻是修士們才能鍛煉出來的法器,這些法器一件件靈氣昂然。
而居中的一張太師椅上則坐著一位老者,此人麵色紅潤,眉須畢白,一副慈眉善目的老神仙模樣。
“白小子,今日怎麼有空來了,是不是又看上了老夫哪件法器。不過話可要說到前頭,這次不可能再讓你蒙混過關,上次那株百年靈草竟然換走老夫珍藏已久的中階法器寒光刃,足足讓老夫心痛半月之久。”
說罷,老者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白雲成不為所動,笑嬉嬉的向老者說道:“郝師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竟然會把一把小小的寒光刃放在眼中。不過話說回來了,那把寒光刃的確和小侄的功法有幾分不和,不如我用此刃再換師伯的那把精火叉也行。”
一聽此言,郝師伯神色為之一滯,隨既臉色一板,說道:“胡鬧,老夫精心煉製的法器豈能由你一個小輩挑來揀去的。說吧,今日又想打老夫的哪件法器的主意,如果不是很過分的話,也不是不能答應。”
“嘿嘿,郝師伯多慮了,小侄今日隻是陪同蕭兄來些領些新入門弟子配備罷了。”說罷,白雲成手指向蕭正一指。
‘領新弟子配備?’老者目光微轉,看向了蕭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