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果然是外麵的世界比較光……比較亮。”一走出黑暗的世界,某東抬頭望到了一片黑沉沉,“算了,起碼外麵比較寬敞。”
“東先生,您沒事吧。”淺知迎了上來,一臉自責,“對不起,事情太突然了,我——”
“沒事,過程雖然比較惡心。結果挺歡樂,還撿了把兵器。”揚揚手裏的小刀,某東擠出了了笑。被知識保護……感覺很神奇啊。
“這是?”淺知一瞧,臉色立變,“東先生,您遇到頹了?”
“你怎麼,”某東挺吃驚,這丫頭反應真快!低頭一瞧,哦,忘了,那大哥把自己大名刻上去了。“他很可怕?”
“可怕?不,是可恨吧。”淺知神色複雜,“對這個世界而言,他就像個否定者,破壞者。”
這樣?問題是哥是被他救的啊。某東撓撓頭,而且他還告訴哥,我擁有這個世界啊。難道,他是想在我了解這個世界地時候,大肆破壞。告訴我隻是為了增加破壞的暢快感,也太惡趣味了吧。
“東先生,對不起,我應該跟著去的。”淺知後悔莫及,握緊了的拳頭敲在了胸口。
有必要這麼恨嗎?不過,自我反思下,自從頹廢後,自己就對學習沒興趣了。他倆有仇,挺正常的。
“你們,應該打得過他吧。”說這話,某東感覺挺昧良心的,想想自己的日子,很多時候,他扮演的角色應該是幫凶吧。但,他真不是故意的。
“打得過,可是有人阻止了。”淺知咬了咬嘴唇,臉色複雜。不自覺的,某東縮了縮頭,現在還是見好就收吧。
“哦,那是誰啊?”木頭唯恐天下不亂。
“是,”淺知抬起了手,某東偷偷地挪了幾步,一抬頭,看到淺知的手筆直地指向了自己,“他!”
“對不起!”還真是自己,沒辦法,道歉吧。
“是他了。”淺知的手指往前點了點。
“對不起。”看來人家氣比較大,某東這回很誠懇地彎下了腰。
“不是,是,”淺知有些急,“他了!”
“對啊,我不是道歉——”某東也急了。
“嘿,你們在幹嘛呢。”身後,傳來了聲音,有些急促,“呼,讓我先喘會。咦,那不是小知嘛。”
……嗯哼?某東轉過身,一個與自己一般大小夥正癱坐地上喘著氣。難道……
“是他?”某東指了指。
“嗯。”點著頭,淺知的手摸上了背後的弓。這麼恨啊……某東咽了咽口水,這小子叫得很親切,兩人應該是舊識吧。
“誒,我說小知,你先別急,”小子似乎習慣了,“咱倆作為老冤家,主要是世界觀的分歧比較大,不過,好歹是同物種。”
“然後呢?”淺知已經張好了弓。
“所以,在麵對其他威脅時,得同仇敵愾吧。”
“具體點。”淺知搭上了箭。
“嗯,”小夥傻嗬嗬地摸了摸頭,“我過來時,不小心被惑獸跟蹤了,數量,有點多。”
這家夥是活寶嗎,某東哭笑不得。扭過頭,他看到了兩支腳,順著腳往上看,他望到了,一頭恐龍,十多米高吧。
“嘿,你是東老大吧,”小夥很不識趣地湊過來,笑眯眯,“你好,初次見麵,我叫漠常。”
“常哥,一頭恐龍,大禮啊。”某東皮笑肉不笑。
“不不不,不是一頭。”漠常搖搖頭,“聽到腳步聲沒。”
“然後呢?”別說,還真有,越來越響了。
“是一群恐龍。”漠常,很認真地答著。
……嗯,真的耶,好大一群啊——我應該把身旁的這位先幹掉,對吧?某東摸了摸手中的小刀。
“老大,真是千鈞一發啊。”扛著棍子,望著落荒而逃的那群恐龍,漠常大為讚歎,“還真虧了您那把神兵。是頹子給的吧。”
“嗯。”某東漫不經心地答著,盯緊了手中的那把小刀。它,太厲害了。在剛剛的混戰裏,隻要被它擦到,哪怕僅僅一小點傷口,即便強大如恐龍,也隻有倒地的份。按理說恐龍應該是惑獸裏的頂端存在,可碰上它了……這簡直是,這個世界的金手指啊。
太好了。轉過身,想分享下這份喜悅的某東,看到了神色各異的眾人(木)。
淺知一臉戒備,手中,保持張弓搭箭的姿勢。漠常樂嗬樂嗬地,四處打量,一副靜不下來的樣。木頭,很平靜地,喝著,喝著茶。
嗯,我還是自己靜靜地體會吧。某東歎了口氣,這都是幫什麼家夥啊!
“淺知?”某東決定先從最正常的那位下手。
“東先生,很抱歉,可以讓我先替天行下道嗎。”淺知,不為所動。
“等會,小知,你打我,我認。可你不能詆毀我。”漠常一臉委屈,“你們的困境,我是得負些責任,但你不能將一切歸咎在我身上。”
“作為東先生在這個世界的代理人,做好就是你的責任,但你優柔寡斷,瞻前顧後,欺軟怕硬。”淺知激動地說著,“這麼多年來,你的不作為間接地害了這個世界!”
“什麼,情況?”某東發覺,漠常的來頭,似乎有些大,“這家夥是我的代理人?他,是誰啊。”這讓他有些沒法接受啊,這哥們,坑啊!